梁千歌身體一震。
這可能是盛疏眠第一次用這麼正經的語氣說話,沒有笑,音調輕得像風。
曆史的畫卷泛著陳舊的黃,被一隻冰涼的手,慢慢拉平,然後展開。
三房四房有聯姻的傳統,盛疏清為公司利益付出了自己的婚姻,她是商業聯姻的犧牲者,但是她的第一次,並不是為了公司奉獻的。
她是為了盛克,盛克賭博欠了錢,大概一億,盛疏清隻是利息。
“你可能不知道……”盛疏眠爬到梁千歌的肩邊,將頭壓近她的肩窩裏:“世上真的有披著人皮的禽獣。”
“一個販賣自己女兒初次的父親。”
“那天,我被送回了家,原因是我打碎了一個盆栽……”
盆栽裏麵具體種的什麼,盛疏眠已經忘了,但她知道,那盆花是盛長俞替他太太求的,說是種活了,他們死掉的女兒,就能投胎回來。
她不想那個“死掉”的女兒回來,就把花盆砸碎了,盛太太氣急攻心,當場暈過去了。
盛長俞回來後很生氣,妻子病情加重,他一怒之下,把那個做錯事的小孩,送回了她原本的家裏。
“也就是那天,剛好是那天,盛疏清就在二樓,被三個男人撕碎了衣服,壓在牆上,用鐐銬綁住四肢……唔,你心跳又開始快了,不想聽這些嗎?那我說快一點。”
梁千歌微重的握住了拳頭,沒有吭聲。
盛疏眠後麵真的說快了些。
盛克當時喝了很多酒,整個房子都是空的,盛疏眠被送回去時,他就坐在沙發上。
“當時,我好像才五歲?還是六歲?太久了,記不清了,我隻記得,盛克揪著我頭發的時候,很疼。”
他說著‘為什麼好日子都不會過?就這麼想回來嗎?’同時拉著她的頭發,不顧小孩尖銳的哭喊,把她拖到了二樓,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那個房間,讓她看到了裏麵的一切。
“盛疏清在看著我,她沒穿衣服的樣子好難看,表情很恐怖,身體很多血,她喊救命,盛克把我推了進去……”
“別說了。”梁千歌控製著聲音,打斷她。
“這就受不了了?”
梁千歌沒說話,隻是把拳頭捏得更緊了。
當媽的人,對這些話題有點敏感。
“放心吧,我還有利用價值,盛克不會毀了我,我已經在主家呆了好幾年了,我是被母親一點一點養大的,母親比你更心軟,她醒過來就會把我要回去,我們都知道。盛長俞把我送回去,不過是給我個教訓,盛克把我推進房間,不過是提醒我以後懂事點。當然,他們的方法很有效,從那之後,我真的乖了。”
過了三個月,她再次見到盛疏清,是在盛長俞的生日宴上,盛疏清穿得很華麗,被盛克帶來會場,盛克把他亭亭玉立的大女兒介紹給許多人,盛疏清很禮貌的跟每一位長輩打了招呼,隻是從頭到尾,她都沒有笑。
“中途的時候,她不見了,我在洗手間找到了她……”
梁千歌身體一震。
這可能是盛疏眠第一次用這麼正經的語氣說話,沒有笑,音調輕得像風。
曆史的畫卷泛著陳舊的黃,被一隻冰涼的手,慢慢拉平,然後展開。
三房四房有聯姻的傳統,盛疏清為公司利益付出了自己的婚姻,她是商業聯姻的犧牲者,但是她的第一次,並不是為了公司奉獻的。
她是為了盛克,盛克賭博欠了錢,大概一億,盛疏清隻是利息。
“你可能不知道……”盛疏眠爬到梁千歌的肩邊,將頭壓近她的肩窩裏:“世上真的有披著人皮的禽獣。”
“一個販賣自己女兒初次的父親。”
“那天,我被送回了家,原因是我打碎了一個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