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得一聲,兩人的談話聲戛然而止。
他們不可置信地看著舞樂,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你長沒長眼睛啊?這種東西你也敢扔過來?我告訴你,我兄弟的頭破了,這件事跟你沒完!”
其中一個藍色布衣已經開始耍橫,幾乎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得出舞樂分明就是故意的。
舞樂吐了吐舌頭,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在跟我相公打架,沒注意到你們正在說話,真是不好意思。”
另一個玄衣男子則是捋了捋自己額頭上的茶葉與水漬,不可置信地衝著舞樂吼道,“怎麼回事啊你?你跟相公吵架也不長眼?我看啊你這個相公也是個窩囊廢,我要是把你這樣的女人娶回家,天天都能想到辦法修理你。”
舞樂聽他這麼一說,有些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然而玄衣男子似乎還嫌不夠,竟然徑直走到舞樂的麵前。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他極其強硬地問道,“姿色倒是不錯,你要多少銀子?老子給你!讓你相公把你讓給我帶回去好好調、教如何?”
他的手指觸碰到舞樂的下巴,頓時引起她的一陣反感。
她直接將那隻惡心的手給拍掉,隨後冷冷回了一句,“沒興趣。”
說罷,便要關門。
但是玄衣男子卻似乎與她杠上了一般,竟然直接伸出手臂擋在門口。他往裏瞄了一眼,並未看到有男人再裏頭,心裏也算鬆了一口氣,對舞樂的覬覦顯得更深了。
“你可別騙老子,你這屋裏哪裏來的男人?”
舞樂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繼續爭論下去。
“天色不早了,兩位還是好好休息吧。”以免半夜做噩夢。
舞樂想要關門,可是門卻被玄衣男子抵著。他的笑容登時變得十分猥瑣,一張油膩膩的臉上張開了滿口的黃牙。
“這就走了?小娘子房中沒人,不如就讓我們好好……”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楚邑不知何時已經到了玄衣男子的身後,他直接掐著他的手臂,隨後用力一掰
頓時,整個客棧的走廊傳出了殺豬一般的尖叫。玄衣男子的臉因為痛苦而變得更加扭曲,此時此刻他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巨大的豬頭。
舞樂看著,忍不住捂唇發笑。
楚邑冰冷狠絕的聲音在玄衣男子的耳邊響起,“你想對我的夫人做什麼?”
“哎呀呀……誤會,這都是誤會!”
他痛苦地大喊大叫,生怕別人聽不到這裏的動靜。楚邑卻沒有手下留情,用力扭著他抵著門口的那隻手。
他做起這種事來自然得心應手,隻怕是把手中這條手臂給卸了,他都會毫不猶豫。
“誤會?”楚邑陰測測地說道,“當真隻是誤會?”
“當然當然!我跟你家夫人素未謀麵,怎麼可能會對她有所覬覦?”玄衣男子仍舊不甘地掙紮。然而他的動靜很大,直接驚動了樓下的掌櫃。
掌櫃一上來,玄衣男子似是以為有人替自己撐腰,竟然又開始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