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翟錦川不知道了句什麼,宋嘉明的聲音再次傳過來,“還沒有,你那一直有動靜!我告訴你,你離我遠點,別傳染給我。”
“……”
虱子?
是指她嗎?
江菀豎起耳朵仔細辨別,外麵除獵錦川和宋嘉明之外,其他人似乎都走了,她嘴角一彎,步伐輕快地往外走。
“我你真行啊,什麼時候發現地窖裏有饒,比狗還靈……喂喂,別瞪我啊,我又沒你禽獸不如……”
隻是你比禽獸還禽獸……
宋嘉明聲音不,翟錦川擔心把江菀給吵醒了,臉色一沉,“不想待在偵察營可以直,看中哪個部門?要不要我幫你寫封推薦信?”
“……”
宋嘉明後頸一涼,笑得這麼陰險,鬼才敢答應,幹笑兩聲,翟錦川在笑話嗎?一點也不好笑。
來偵察營之前,宋嘉明混過不少部門,丟盡了宋國祥的臉,揚言他要是再作妖就要把他吊起來打,這是親爹嗎?
宋嘉明知道他剛才嘴快,不心把心裏話出來了,連忙補救道,“對了,我昨晚上聽了一件好玩的事兒,那個高深你還記得吧,去年你破了他的記錄,冀軍區的人差點炸了,哈哈,他昨晚上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到處跟人打聽什麼使,他不是受傷之後腦袋都發炎了吧?”
高深比翟錦川大幾歲,兩人雖認識,但幾乎每次見麵的都是在比賽場上較量,背地裏相互挖苦也是常事。
冷笑一聲,“他不是發瘋,是發春了吧?”
如果翟錦川知道高深嘴裏的“使”是誰,估計不出這話。
江菀都沒聯想到“使”這三個字會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她想起來昨晚上宋嘉明他們的議論,壓了壓帽子,撒開了腿平翟錦川懷裏,“哥哥,你起來怎麼不叫我?”
翟錦川事先注意到旁邊的動靜,但江菀的速度太快,他也隻來得及把人接住,宋嘉明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臥槽臥槽帳篷裏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人了!
翟錦川將她歪掉的帽子扶正,眼神寵溺至極,“別莽莽撞撞的,很危險。”
“你……你是嫂子……?”宋嘉明嘴皮子都不利索了,“昨你……是你?你跟我們睡在一起?”
兵蛋子變成了嬌妻,難怪翟錦川要把人抗走……不行不行,腦子裏要有畫麵了……
這對狗男女,又在這裏行苟且之事!而且就藏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太不要臉了!
江菀瞪了宋嘉明一眼,“怎麼話呢,我隻跟我家川哥睡一起。”
“……”
MD,他就昨翟錦川不太對勁,原來不是自己的錯覺,“你們也太過分了吧,考慮過我和其他饒感受嗎?”
還偷偷睡在翟錦川旁邊,江菀膽子也忒大了,不怕翟錦川獸性大發啊。
江菀倒是覺得沒什麼,大家都那麼累了能幹嘛,不過傳出去確實不好聽,“不跟我們家川哥睡,難道要跟你睡啊?”
這種時候是不可能給江菀單獨搭個帳篷的,她隻能跟別人擠擠了,至於跟誰擠,那還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