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江菀的檔案,她跟她哥哥是雙胞胎,母親也是個軍嫂,隻是父親去世得早,是嗎?”
“……”想不到程虹了解得比她都清楚,要不是之前去江家的時候王琦特意翻過檔案,她都記不住這麼多,“確實是這樣。不過我覺得江菀之所以變化這麼大,可能跟翟營長有點關係。”
“翟營長?”
“就是翟錦川,前段時間他們剛訂婚,以後有翟營長做榜樣,江菀應該會有更大的進步空間。”
“翟錦川是她的未婚夫?”這點還真是出乎程虹的意料,兩人根本聯係不到一塊兒,怎麼走到一起的,“這事知道的人多嗎?”
“我就跟你過,江菀也還算老實,沒在外麵亂傳,新兵期間還是不要助長這樣的風氣比較好。”部隊的生活枯燥,有點新聞就能吵翻,王琦可不願意再鬧得滿城風雨。
“還是王指導會帶人,江菀這隻孫猴子再厲害,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那是沒逃過翟營長的五指山!”王琦可不敢居功。
程虹莞爾,“還有一件事,我打算在你這裏要個人。之前文工團撥了幾個人過來,我今才發現她是個漏網之魚,要是不把她帶回去,我會終身遺憾的。”
“你是指江菀?”
“我也希望是江菀,不過這次不是她。”通過剛才的聊,程虹已經不抱希望了,“是你們通信連的方圓,我剛才谘詢過她的意見,現在就等她答應了!”
*
“嘟嘟——”
江菀等了三四時間,才抽了個時間給翟錦川打電話。
聽著裏頭的聲音,她的心跟著一提,其實這幾江菀也挺想翟錦川的,訓練的時候幻想他能在旁邊看著,學習的時候希望他能幫忙輔導,就連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腦子裏也都是他。
結果晚上做夢的時候,她就夢到自己抱翟錦川,越抱越冷,越抱越冷,最後發現他變成了一個大冰塊,江菀才發現自己踢被子了……
現在雖然是夏,但晚上還是有點涼,早上起來了以後,江菀就有點吸鼻子。
此時在偵查營的訓練基地,翟錦川手裏拎著一個望遠鏡,黑著臉站在看台上,遠遠望去,似乎周身都透著寒意。
堪比閻王爺的氣場下,訓練場上的兵一個也不敢吭聲,隻能埋頭苦練,生怕哪裏做得不好就要挨訓……最近他們營長罵饒功夫又精進了,搞得幾個新來的兵都有些懷疑人生。
就連腦袋缺根筋的於聰都察覺出不對勁,趁著休息的時候趕緊問道,“前陣子營長訂婚的時候不還滿麵春風嗎?怎麼突然又變成黑臉閻王了?哪個知情的來一句,難道我最近又做錯什麼事了?”
眾人:“……”
雖於聰終於有零自知之明,但還是太瞧得起自己了,郭傑毫不留情地把人拆穿,“你有這麼大能耐?”
營長也沒那麼閑好不好?
旁邊一個副連長道,“最近我看營長老是往外跑,是不是家裏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