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江菀倒黴,裴珊珊走路都恨不得飛起來,就在這時候,她看到迎麵走過來一個人影,“謝幹事!”
幾沒謝彥軍的消息,想不到今在路上能遇見他,裴珊珊像隻花蝴蝶飛了過去,“謝幹事,我聽你生病了,現在有沒有好一些?”
謝彥軍本來就繃著一張臉,聽見這話嘴唇都抿成一條線。
那被宋國祥了幾句,本以為江菀的事已經過去了,想不到翟錦川事後又找他算賬,還警告他以後別再碰江菀。
謝彥軍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
之前明明是江菀先招惹他的,現在倒反過來怪他,隻能江菀這個女人真是厲害,能在翟錦川麵前顛倒黑白,他擺著一張臉,“我沒什麼大礙,謝謝你的關心。”
翟錦川打他的這件事,謝彥軍根本不想傳出去,否則這背後的事情深挖起來,還不知道要怎麼被人議論,也有損他的形象,隻能對外他生病了。
“都是那個江菀害的,她一去機要處幫忙你就生病了。”
裴珊珊還記掛著這茬,擔心謝彥軍是看上江菀那個狐狸精,“謝幹事,你為什麼要找她去幫忙啊,江菀根本一無是處,我聽她在鄉下都訂婚了,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出息的。”
江菀注定是要在村裏洗衣做飯當黃臉婆的,謝彥軍沒理由看上她。
想到江菀的訂婚對象,謝彥軍一張俊臉又黑了些許。
本來他以為裴珊珊能寫出那樣的文章,肚子裏應該會有點墨水,但對方這個樣子,他已經連裝都不想裝了,“珊珊,就算你討厭一個人,也不要出來,因為你永遠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裴珊珊以為謝彥軍是在幫江菀話,更覺得氣惱不已,忍不住跺了跺腳,“別人我是不知道,江菀她會發生什麼我已經能猜到了。”
謝彥軍本來就擅長察言觀色,立馬就看出她有些不對勁,又換上一副溫柔的笑臉,“珊珊,你現在有空嗎?我有幾句話要跟你。”
……
市區中心地帶有家露的咖啡館,裴珊珊的表哥趙利民就跟她約在了這裏。
昨下午他按照去約好的地點見瘦猴和王大柱,雖然人是見到了,但他也被抓了,警察還叫他想辦法把裴珊珊約出來,不然就要把他當做是主謀。
也不知道裴珊珊這次惹到了什麼人,把他都給連累了。
咖啡館的對麵的街道邊站著兩個人影,其中一個裏頭穿著淺綠色的背心,外麵套著一件白襯衣,大濃眉,眼睛,長相稍顯粗狂。
他懶懶地看了眼手表,對旁邊的人道,“都一個時了,怎麼還沒有人來?難道這子在耍我們?”
身為軍人,翟錦川有著足夠的耐性,他將手裏的煙掐掉,渾身仿佛散發著黑氣,“她不會來了。”
“這麼,你要去軍部抓人?”那人聳聳肩,轉身就要走,“那我就不能陪你去了。”
翟錦川寒眸一眯,拿住他的肩膀,“這是你身為人民JC應有的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