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菀現在雖然是十幾歲的身子,但心理年紀已經超過獵錦川,突然被他來這麼一下,心尖跟著顫了顫。
她不甘落後地勾住翟錦川的脖子,讓對方的身體與自己貼得更近,周身都能感覺到他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翟錦川呼吸粗重了些許,隻能用手臂發力,艱難地支撐著自己身子。
上次在招待所,翟錦川就有些控製不住,“再鬧下去不用睡了。”雖然上次在信裏他讓江菀不用改,但這仍舊是對他極大的考驗。
江菀兩隻手都環上他的脖子,“剛才我睡了那麼久,現在還不困。”
“難道你就不害怕?”
“怕什麼?”
“你知道一男一女在一起會發生什麼嗎?”
對於江菀來,這很可能隻是個簡單的惡作劇,明知道是這樣,他良好的自製力還是被她一點點摧毀。
江菀就是故意的,誰讓他剛才又是取笑她又是嚇唬她,反正今她不方便,苦的隻是翟錦川。
她彎腰在翟錦川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樣?”
“我可能會更過分……”
“那你過分一個,我看看?”
“不見棺材不掉淚!”
江菀今穿了一件淺色的襯衣,因為剛才的動作,領口已經微微敞開,翟錦川視線下移,就能看到她白皙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鎖骨,他仿佛受了蠱惑,埋頭在那上麵咬了一口,微冷的唇和輕噬的牙仿佛某種動物,被他碰過的地方都起了一陣酥麻福
翟錦川抬起頭,“怕嗎?”
“不怕。”比前世的翟錦川溫和多了。
他深吸一口氣,喉結輕輕滑動,手指一根根收緊,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毅然轉過身,背對著江菀坐在床邊。
不可以嚐試開始,否則他不保證自己能停下來。
夜晚是個危險的信號,饒意誌力和自控力都會變差,翟錦川還剛打算起身去隔壁,自己的腰忽然被人抱住,一具柔軟的身子靠過來。
“我聽你打了謝幹事?”那她剛跟謝彥軍他印堂發黑,結果謝彥軍就被翟錦川打了,這算是夫妻同心嗎?
謝彥軍心裏要氣死了吧?
提到這事,翟錦川的心平靜了一些。
“誰告訴你的?”這件事江菀應該沒辦法知道,難道謝彥軍又去找她了?
“不心聽的。”好了幫宋嘉明保密,江菀隻能含糊過去,她挪過來坐到翟錦川的腿上,“為什麼要打他呀?”
那江菀離開之後,翟錦川一個人獨自在招待所輾轉反側。
被子上有江菀的氣息,再想到謝彥軍對江菀做的那些事,翟錦川根本沒有睡意。
不管是謝彥軍之前抱過江菀,還是騙了江菀那件事,翟錦川都沒辦法就這麼算了,於是離開軍部之前,翟錦川找到了謝彥軍。
不揍他一頓,難消心頭之恨。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翟錦川抱著她親了親,沒有多做解釋的打算,江菀靜靜依偎在他懷裏,兩隻手摟著對方精壯的後背。
江菀從來沒有跟他這樣擁抱過。
她不知道怎麼跟翟錦川表達,但今她真的很感動,剛才她以為翟錦川肯定會像前世那樣餓狼撲食地撲過來,然而對方卻選擇了隱忍。
他似乎比她想的更珍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