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長決定將計就計假意歸順,先把據點兒裏的情況摸清楚,然後來個中心開花,速戰速決!
“既然大哥這麼夠意思,那我們幾個也不好意思拒絕。實不相瞞我們幾個都是被羅頭兒拉過來的。既然咱們這兒頓頓有這麼好的吃食,還有現大洋拿那傻子才不來呢。我們幾個現在決定跟著張頭兒了,我們幾個弟兄隻想多掙點兒錢幫娘瞧病!”
此時鄭老三抬頭撇了王瘸子一眼:“嘖,我這還真沒看出來,平日裏不聲不響的弼馬溫,沒想到挖牆腳的本事倒是不小。”他說著將碗裏的一口酒都倒進肚裏,幾個人圍在桌前也都笑了。
隨後他們又喝了將近半個鍾頭的酒,原本在一塊兒喝酒的十幾個人現在已經倒了一大半兒了。
趙守長他們幾個雖然剛剛喝酒的時候推掉了不少,但是畢竟還得喝幾碗應付一下們的。不為別人就單單這個酒蒙子在這兒他們幾個也得陪著喝,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們絕對不能在露出任何破綻了。
劉三鬥和趙守長他們幾個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油子了,雖說他們喝下了幾碗酒但是神誌還都十分清醒。但是其他那幾個年輕點兒的戰士所以說在戰場上也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兵,但是這酒桌上的本事實在是不怎麼樣。
“咳……呃……隊長你們先喝著我先出去透口氣兒去。”劉三鬥故意裝作喝醉酒嘔吐的樣子,隻有這樣他才能脫身。
鄭老三舉著一個粗瓷碗回頭看了看他們,“哼你們這是啥酒量啊,不是跟你吹你三哥我兩瓶白酒下肚那走路都不帶恍的。俗話說酒是糧**嘛,這喝酒也挨他娘的是吃飯,你說是不是?”鄭老三坐在那兒正訴說著他昔日的光榮,但他現在舌頭都打卷了!
“大哥,我看咱們喝的也差不多了吧,要是真喝大了那不得誤事啊!”趙守長說。
鄭老三口齒不清的說:“誤事兒,放心吧兄弟這對麵兒的八路奈何不了咱們。他們在這兒縣城周圍龍共才有百十來個人,就憑他們手裏的家夥事兒想要打咱們這兒的劇一點兒那還是自投羅網。”他越說越興起,抓起桌上的一個粗瓷碗不由分說的就砸到了地上。
“哢……嘩啦!”隻聽那個瓷碗在地上摔得個粉碎,以至於一層的幾個偽軍都上來查看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別管他摔死他娘的活該,哎,你這酒量不錯呀!”王瘸子手中正轉著幾個花生米一個勁兒的往嘴裏送。
趙守長此時也覺得胃裏一陣翻騰,但好在他還沒到喝醉的地步。趙守長這半天一直就在邊自己待會兒的說辭,就著這個話茬他正好可以用上。
他無奈的笑了說:”要說我酒量大,大概是因為我從小兒就在燒鍋旁邊兒待著。我記得之前我們是開燒鍋的,從十幾歲我爹就叫我喝酒,久而久之這喝酒的本事也就大了。七年前山西的閆某人兵敗,我們家也落魄了,就這麼著我一個外鄉人靠著討飯活到了現在。”
“英雄,兄弟你他娘是個英雄!的在這亂世沒準哪天還真他娘的就發跡了,這明朝的朱皇帝不也是靠著討飯建立的大明朝們,兄弟隻要抓住機遇來日前途必將不可限量啊”鄭老三趴在那兒似睡非睡的答應著。
趙守長話鋒一轉說:“我們幾個弟兄誠心來投,總得來個人帶著兄弟見識見識咱這火力配置啊,要不然我這半夜睡覺都睡不踏實。”趙守長站起身來套著他們倆的話。
“別了,兄弟外邊兒現在天這麼冷來日方方長嘛也不差這一天。”鄭老三應了一句轉頭又睡著了。整個二樓倒了七八個剩下的那些沒喝大的估計此時已經去各處的哨位換崗去了。
“大哥……大哥!”叫了幾聲沒有應答之後,趙守長這才放心的從二樓下去到外邊兒摸情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