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營長,西門兒巡邏隊報告一輛黑色轎車衝卡後在鎮子裏橫衝直撞。一排長請示是否帶人追擊並殲滅。”混蛋營長思索了片刻說:“先別著急集合警衛班,跟我到鎮子上查看一下情況。娘的,我總覺得這幾天會發生什麼事兒。告訴弟兄們這幾天手頭的活兒都麻利點兒。誰他娘的要是出了岔子,我他娘的斃了他!”隨手回身一把抄起放在桌麵上的隨身槍械。到外邊兒牽了匹馬直接飛身上馬去往鎮子西邊。
此時淩雲飛的司機卻是一陣抱怨:“長官,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們沒有正式的編製那為什麼不集結重兵圍剿他們?剛才我可都看見了一個個都跟土匪差不多。”
“哼,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策略。人家大軍事家孫武都說過攻心為上,況且他們現在傭兵割據遲早會被剿滅。但是你想想,如果我們能不費一槍,一旦的收變了,他們那將是個什麼局麵?所以呀,凡事都不一定依靠槍杆子解決問題。再說了,他們無外乎就是一些從戰場上下來的潰兵組成的而已。現在是上峰心情好給他們個獨立的編製,咱們這次來就是要不費一槍一旦彈全盤照收。況且真到了動手的那一天,那遭殃的不還是老百姓嗎?行了,從現在開始記住你是我的副官。我現在的身份是雲山警備司令部中校參謀長。一會兒可千萬別說漏了嘴,這一群人雖然不會明目張膽的跟我過不去,但是背地裏他們還不知道是什麼陰招呢。”
“明白,那要不我靠邊兒把車停下。”
“不用,繞開追兵直接去他的營部,我倒要見識見識此等敗類的老巢究竟是堂皇。”此時南門的警衛班長整站的原地不動。他的頭低著,在它的正麵兒一排排長王長樹掙罵罵咧咧的斥責他們。
“哎,我說你們他娘的手裏的家夥事兒都是吃幹飯的。怎麼還能讓他們衝進來呢?”經緯班班長低著腦袋,過了一會兒應道:“他……他們說是雲山警備司令部的,當時我們感到奇怪,想要進一步盤問的時候,他們就開車衝了進去。現在估計他們正在城裏亂竄呢,那排長我們怎麼辦?”
一排長王長樹有些急躁的說:“怎麼辦?我他娘的現在知道怎麼辦,等營長吧!”他們一個個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心想,今天這頓罵是躲不過去嘍!不一會兒,從遠處的界麵上傳來一陣陣清脆的馬蹄聲。馬走在路上街上旁邊的人都避之不及。因為他們知道李師父的具體死因,民眾們對這幫當兵的也都是恨之入骨了。他們自然躲都躲不及,混蛋營長以勒韁繩馬停下了。他那略顯臃腫的身材,和猙獰的麵目讓自己的部下都心存忌憚。
他翻身下馬擺出一副急躁的表情朝著王長樹走來。整條街現在已經沒有一個人了,街邊的幾棵老樹上的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一陣風吹過使得氣氛更加凝重了,周圍的人大氣兒都不敢喘,生怕一會兒他又爆發了!
“怎麼回事兒了?”混蛋營長帶著質問的表情說。其他人都規規矩矩的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過了一會兒有人出列戰戰兢兢的說:“營……營長,他們是四個輪子的,而我們隻有兩條腿,我們追不上他們了。有這會兒的功夫他們哪兒都可以去。”這種言論可謂是夠不要命了,但是在那個時候如果再不說真話恐怕懲罰更為嚴厲。
混蛋營長麵色鐵青,他舉起鞭子不由分說的就打在了士兵的身上。由於鞭子向下揮動的速度快北風帶起所發出啪啪的響聲。士兵們的一聲聲慘叫響徹了這一條街,直到士兵的身上被打的遍體鱗傷時他才肯罷休。
一排長打算繼續帶兵搜查!結果還沒等他說完,一個傳令兵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跑過來。
“報……報告營長,有一個自稱是雲山警備司令部參謀長的現在已經到了。”王長樹和混蛋營長都是一陣疑惑。他們沒有接到任何情報,況且前去赴宴的楊副官也並未提及此事。麵對淩雲飛的突然到訪,混蛋營長現在能做的隻有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