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誌謙笑笑說:“還真是雜牌部隊,一點兒軍人的樣子都沒有。小張,把你準備的燃燒瓶丟進去一個讓他們漲漲記性。”
小張沒有做聲隻是把事先準備好的兩個燃燒瓶從懷中取出。另外一個人劃著了洋湖引燃了沾滿酒精的布條。武誌謙結果燃燒瓶之後用最大的力氣投擲到院子裏。這兩顆燃燒彈劇烈的燃燒,使得院子裏邊兒的一個士兵瞬間被火焰吞噬。另外一科丟到了雜物堆裏,引燃了一些廢木板兒什麼的。
“有襲擊,所有人給我追!”院子裏大約集合起來一個排的士兵,他們也沒有時間整理裝備了,甚至有的人抄起扁擔就追了出去。
武誌謙的行動組跑在前麵,後邊兒是三四十號打兵窮追不舍的追著。一個個跟個餓狼似的,畢竟這些人大多數都是隻占便宜不吃虧的主兒。
“別把他們打死我要活的!”一個軍官麵目猙獰的跑在前麵,他還時不時的楊著手中那把已經上了膛的手槍。
這次洗衣機是由複興社華北區第二處直接策劃的。所以出現漏洞的可能幾乎沒有,行動隊的隊員也都按照是事先預定好的逃脫路線迅速消失。再加之現在是黑夜,本來辨識度就不夠是絕對被發現的。
“大……大哥,不好啦!鎮子裏邊兒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夥人拔了咱們三個崗哨,還燒死咱們一個兄弟。”傳令兵者才來報告,聽到傳令兵報告的情況之後,混蛋營長汗毛嚇得都立起來了!隨後連忙問:“現場怎麼樣,現在是什麼情況?”
旁邊兒的一個傳令兵支支吾吾的說:“營……營長,他們這次可能是有備而來,我們三個崗哨的所有步槍都讓他們搶走了。那個被燒死的兄弟還沒來得及救,就已經斷氣兒了。一排長已經帶人去後山把它埋了。”
混蛋營長這一次真是丟了大人了,崗哨重機槍陣地剛撤下去沒想到就出現了這檔子事兒。這也是個要麵兒的人。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讓這事兒過去的。
“他娘的,叫人趕緊給我查清楚到底是誰幹的。老子要親自把它放到油鍋裏炸了他。”說完這句話隨即起身下達命令立刻封鎖城門任何人許進不許出。
淩雲飛喝了一晚上的酒,雖說原本他酒量好的很。但是在外人麵前他還是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後來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他這個無意識的舉動竟然救了自己的命。在送走最後一批客人之後,他自己也回了寓所。他這次宴請就是為了得混蛋營長是一個煙幕彈,這一下,目的達到了,他也該開始自己的表演了。
他坐在沙發上,雖然說他現在臉有些紅但絲毫沒有醉意。他拿起寫字台左邊擺放的一部電話。
“喂,告訴二組三組按照預定計劃開始下一步行動。還有讓各組組長明天去望山亭找我領受下一步作戰計劃。”
“是,不過淩專員,您確定明天去赴任不再帶一些警衛人員嗎?”電話那頭是他的專職秘書王鋒。
淩雲飛打趣說:“就這些我也瓜裂棗奈何不了我況且我這次有三個行動組一個潛伏組四五十號人配合我行動我害怕什麼?行吧,讓呂景奇給我做一套備用方案,我再重複一遍,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暴露我們的身份。”掛掉電話的他,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總覺得這次行動會出什麼問題,不過他轉念一想又笑了。那是因為他還有一張王牌沒有打出去呢。
“大師伯,你不說讓我打頭一炮嗎?就交給我這麼點兒活兒你打發叫花子呢。”李鐵鷹在一旁很是抱怨。不然他如此其他幾個師弟也是一樣,都在抱怨為什麼就撓撓癢癢。武誌謙也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行動的每一步都是由淩雲飛指揮的。自己雖然有一定的話語權,但是絕對不可能去改變作戰計劃。況且以淩雲飛的行事風格,他可能還會突發奇想出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對此,武誌謙的字典裏就隻能有服從兩個字,但是他實在不願意把自己的親人帶入險地,這也是他不能釋懷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