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月一聽,當即放棄手裏的長劍,開始赤手空拳,掌間帶風,攻擊鍾伶。
鍾伶一手拿著長矛,一手夾著她的劍。
空不出手來應對她,隻得往後一撤胸口,閃躲開來她的掌力。
王萍月進攻的勢頭絲毫不減,繼續揮舞拳頭。
又連連後退了幾步,待站定,鍾伶將手裏的長劍往旁邊一甩:“怎麼,王大小姐,自己的武器都不要了。”故意言語挑唆她去拿那劍。
待那長劍落地前,王萍月一躍而起,朝旁邊探手準備接劍。
鍾伶當即拿起長矛,一抖手腕,上前一步,探出長矛率先用那矛頭將那長劍輕盈一挑,那劍……瞬間飛的更高。
王萍月氣憤至極,瞪著鍾伶:“你!”
旁邊看著的五爺急到跺腳:“小姐,別去管那劍了,不然你會被他牽著鼻子走的。”
這王家小姐現在哪裏甘心收手,繼續努力搶奪那炳劍。
白輕盈略微一笑:鍾伶這小子還真是拿這王家小姐玩樂了。
此時那看台上的王振風,看到自己寶貝女兒被人牽著鼻子走,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臉色是極其難堪。
旁邊的夫人也是攥緊了手裏的帕子,碎碎念:“這女兒平日裏練功也不是這個狀態啊,今個這是怎麼了?”
王振風冷哼一聲:“這還看不出來嘛!今日咱們的寶貝女兒是遇到高手哩!關鍵她還不自知,還在那裏自以為是!唉,都怪我們平日裏將她護的太好了,遇不到外麵的波折……如今讓她長長見識也好。”
“高手?”王夫人抬頭看了看王振風,“他是哪個門派的,你能瞧的出來嗎?”
王振風眯起眼睛,搖了搖頭:“他到現在為止,根本就沒將咱們的女兒放在眼裏啊,嘿!也沒用過什麼大招,所以,我還真瞧不出什麼端倪來。”
鍾伶繼續用手裏的長矛不斷挑著那柄長劍,王萍月便隨著他,一直追逐,像是撲蝴蝶的少女一般。看的下麵的人都有些懵。
直到鍾伶自己都厭倦了,將劍挑給她,停下手:“好了,好了,劍給你,現在你還不認輸嘛?”
王萍月終於將劍拿在了手裏,隻見她雙目圓睜,額頭上冒著汗珠,抿嘴道:“認輸?!我哪裏有輸!看招!”
鍾伶見狀,有些厭煩,他想快點結束了這場滑稽無聊的比試了,而且感覺自己肚子都餓了。
便將那長矛倒提,行雲流水似的錯了半步,隨即“嘭”一聲輕響,隻見鍾伶一個反手,長劍撞上了長矛,而鍾伶並沒有硬抗,一觸即走,長矛又遊魚似的滑開,鍾伶陰惻惻一笑:“小姐,我餓了!”
話音未落,他整個人已經“唰——”一下子滑進了兩尺,那手中的長矛仿佛若飛蛇一般,蛇頭直指那王萍月刷白的下巴處……
王萍月甚至來不及一絲的防守,瞳孔一縮,便別掐的死死。
這一招長矛揮舞的氣勢有摧枯拉朽的之態。將那王萍月的長發,驚到亂舞。
“咣當——”
她手裏的長劍一下子落在地上,不再掙紮。
鍾伶眉頭一挑,並沒有太大的成就感:“王大小姐,在下贏了。”
隨即將手裏的長矛一收,就要探手去摘那王萍月頭上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