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紀楹這都是你做的?看起來不錯嘛!”小狸貓眼睛一亮,快速打量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
紀楹羞澀一笑:“嗯!都是我做的,大家嚐嚐看。合不合你們的胃口?”
白輕盈道:“嗯,那我們可得好好嚐嚐。這可是新郎官親自下廚做的?”
鍾伶突然遞過來一壺酒:“哥哥,今日可是喜酒,你?確定不喝點?”
柳新新一聽:“怎麼可能不喝本姑娘的喜酒?!都得喝!我要挨個敬你們!”
說完,柳新新給每個人依次倒滿了酒。
隨即,柳新新和紀楹舉起酒碗:“首先,敬各位恩人,大恩不言謝!我紀楹銘記於心!”說完,紀楹先幹為敬。
柳新新也大口喝了起來。
白輕盈見不好推辭,於是豪邁道:“那好,今日是個好日子!咱們不醉不歸!”
“幹!”
大家喝的熱火朝天,連小狸貓的雙頰都微微泛紅:“喜酒果然合起來舒服!幹!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早生貴子!”
片刻,便絮絮叨叨說起來醉話。
莫少芝一把奪過她手裏的碗:“酒量不行就少喝點吧!”
那邊也醉了的白輕盈以為在說他,忙辯解道:“那怎麼行!人家結婚,我開心!開心!”
鍾伶也是一杯接著一杯,仿佛今日的酒特別好喝一般。
莫少芝本想勸說,張了張嘴便放棄了。
那邊的周伯起身:“我喝好了!你們繼續,我得先回去了!”
莫少芝看了看那邊東倒西歪的紀楹和柳新新,於是道:“那我扶你到岸上。”
“好。”
莫少芝便慢慢扶著周伯上岸。
這邊的鍾伶將手裏的酒放下。緩緩走到白輕盈麵前。
此時的白輕盈靠在椅背上,眼皮都抬不起來。
鍾伶看著,微微一笑。
然後抬起手,緩緩抬起白輕盈的下巴:“哥哥,醉酒的樣子真是乖巧可人!”
下一秒,他便俯身吻了下去。
剛將柳新新扶進去的衣美一出來,便見到了這場麵:“我……”
衣美連忙捂住臉。
那邊的莫少芝也回來,悠悠道:“這鍾伶,還真是睚眥必報,錙銖必較呢!”
衣美忍俊不禁:“這下好了,白哥哥平衡了吧!”
“還不知道他記不記得了呢!”莫少芝打趣道。
鍾伶緩緩直起身,身形搖了搖,對著那邊的兩人比了個“噓”的手勢,一臉甜蜜的坐了回去。
衣美看了看莫少芝:“我們……就當不知道?”
莫少芝一挑眉:“那可不一定!得看心情吧!”
片刻,莫少芝坐在那邊喝著茶,看著東倒西歪的三人:“我本打算今日給他們辦完婚禮,我們就要離開了!看這情形,還走不了呢!”
衣美徑直道:“若是想走也可以啊,將他們背上馬車裏,直接拉走唄!”
“嗯!”莫少芝隨即點頭,“不失為好辦法!”
“那我們就開始?”衣美問。
“就先搬小狸貓吧!”莫少芝起身,將小狸貓抱在懷裏,緩緩放到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