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輕盈跳下馬車,見不遠處是處衙門,他神色一晃,便對鍾伶道:“你先帶他們進去,我去瞅瞅一會就回!”
鍾伶點頭:“嗯!哥哥你去吧!”
白輕盈走到府衙門口,打量了一番門口前的告示欄。
有一張泛黃的告示,白輕盈駐足看了一會,才閃身離開。
回到酒樓,他們幾人已經圍桌做好。
見他過來,小狸貓對他招手:“快來,快來,結賬的公子來咯,還以為你故意借口跑了呢!”說完訕訕一笑,隨即拉開旁邊的椅子讓白輕盈坐下。
白輕盈對她一眨眼,莞爾笑說:“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埋汰我!我什麼時候借口跑過?”
白輕盈甫一坐下,鍾伶便推給他麵前一杯茶水。
還沒等白輕盈開口,對麵的莫少芝虎口握住那茶盞:“白兄,你剛剛是去了哪裏?”
白輕盈喝了一口茶,道:“我剛剛去了趟衙門口,想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莫少芝看了看他的表情,有了幾分猜測:“看來是有事情發生了。”
白輕盈看著那茶盞,麵無表情:“告示上寫著,一月後,重新宣判南榮春花的罪行!”
說完,抬起頭看著莫少芝,語氣著重,“會不會高藍也看到了這個告示,所以才……”
莫少芝握著茶盞的手越發用力,沉默了片刻:“應該是的,這一切好像真的向我們想的那樣發展了……看來我們的皇上等的有些心急了,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給高藍下了最後通告!”
小狸貓有些激動看著他們問:“那就是說明我們的推測是完全正確的,高藍真的沒事!”
靠在椅背上的鍾伶打趣道:“我勸你們還是別激動早了,以免又失望,畢竟在高藍身上,我才真的體會到什麼叫一波三折,比我與哥哥的……”鍾伶突然放低了聲音,難得流露出一絲少年羞澀感,“感情還波折的多。”
莫少芝喝了一口茶,篤定道:“嗯,鍾伶說的對,我們別多想了,認準一條路就好好走下去,不管如何,都是自己選的路,便也不會白走的。”
白輕盈聽聞釋懷一笑,揚起手搭在旁邊小狸貓的椅背上:“菜都點了嘛,點的足夠嘛!可別給哥哥我省錢啊。”
小狸貓斜睨著他,帶了一絲戲謔的口吻:“放心,白公子,我們從來不會為你省錢的,畢竟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的哥哥,花你的錢不就是花你哥哥的錢嘛,我們自然心安理得!”
白輕盈手掌在她頭上一撓,笑說:“嗯,你這小丫頭,有這覺悟不簡單!”
果然,不一會,小二接二連三的端上來十分硬氣的菜。
白輕盈擼起袖子拿起筷子:“謔!還真是不吝惜銀子啊,都是十足的硬菜。”
鍾伶為白輕盈倒酒:“我還特意點了他們家的招牌清酒,哥哥嚐嚐。”
“嗯!那得好好嚐嚐。”白輕盈端起酒盞,一仰而盡,“啊——還真是凜冽的清酒,烈的很!”
隨即對莫少芝道:“莫兄,別光吃菜啊,來,嚐嚐這酒!”隨即一側臉,示意鍾伶給他倒上。
“好!”莫少芝並未推脫,徑直端起酒盞起身接酒。
莫少芝隻喝了一小口,便覺得太過凜冽,微蹙眉頭:“白兄,這酒勁太猛,我還是吃不消的。”
想起上次莫少芝喝醉後的狀態,白輕盈悠悠笑起:“放心,你大膽喝,大不了我背你去樓上,這麼一段距離,我還是能承受的起的。”
他這樣一說,莫少芝也頓時想起過往,不禁搖頭輕笑。
旁邊小狸貓抬手道:“別光喝酒啊,來來來,我們的大金主,我幫你卷好了烤鴨春卷,張口嚐一嚐!”
白輕盈安然張開嘴吧等著。
小狸貓將那卷餅送到他嘴邊的時候,隨即感覺一道灼烈的目光正燃燒著自己,她隨即快速一側目,直直對上了鍾伶一雙凶狠帶火的眼睛。
小狸貓瞬間疲軟下來,哂笑著:“喏,喏,你來,還是你來吧。”隨即從白輕盈麵前伸手要遞給鍾伶。
鍾伶剛要起身,白輕盈一口將小狸貓手裏的卷餅整個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