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美見狀,笑:“白哥哥,快回來!別魔怔!”
白輕盈假慍道:“討厭!”
衣美於是問秀蘿:“那你看看我更像什麼花呢?”
秀蘿眼眸眨了幾下:“衣美秀麗淡雅,麵容素然,更像一朵雛菊,不濃豔,卻清麗生動。”
白輕盈一聽,連忙附和:“哈哈,對對,衣美妹妹是雛菊,嗯,很是形象啊。”
“雛菊……”衣美神色一動,隨後道,“我好像還沒有見過呢。”
“你見過的,在——”秀蘿突然意識到什麼,到嘴邊的話戛然而止。
衣美正奇怪看著她。
“額——”
秀蘿低吟了一聲。
白輕盈放下手裏的幹柴,忙起身問:“怎麼了?”
“沒事,沒事,不心,針紮到手指了。”秀蘿完,隨即將手指咬在口裏。
白輕盈這才又坐了回去,調侃道:“繡花難免被針紮,所以這樣秀出來的才更加鮮活吧。”
秀蘿道:“白哥哥真會逗人開心。”
衣美有些奇怪道:“剛剛你我見過?”
秀蘿瞬間垂眸,踟躕道:“奧,雛菊隨處可見,我的意思是你一定是見過,但是自己沒有注意到吧。”
“哦……”衣美應著,“的也是,之前在鏡花水月的花圃裏,一定是見過了!”
秀蘿神色頓時一陣恍惚。
白輕盈扭頭看著衣美道:“鏡花水月?就是之前你們被困在的那個地方?”
衣美點點頭,道:“對,雖然是被困在裏麵,但是還挺美的地方……唉,起鏡花水月,我就想起那個女子了……也不知道那何宛素怎麼樣了?”
白輕盈揚聲問:“何宛素?就是那個薛碧凉,西瀛洲郡主,潛伏在我國的暗探首領?”
衣美款款道來:“我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在我心中她隻是個溫柔的優雅的姐姐,起碼在鏡花水月給我這樣的感覺。”
秀蘿神色愈發凝重,握住繡花針的手也在不停顫抖。
衣美突然發覺了秀蘿的異樣,盯著她:“秀蘿……”
秀蘿猛然抬起頭,一雙驚恐的目光對著她。
衣美見狀一驚:“秀蘿,你怎麼了?”
秀蘿目光躲閃:“我……我臉有些癢。身上也感覺冷。”
“冷?那我再多添點柴火。”白輕盈又往爐子裏加了些幹柴。
衣美道:“你還是上床,進被褥裏吧。多蓋幾床被褥。”
秀蘿點點頭,便扯了旁邊的被褥還在身上,衣美又幫她從裏屋抱了一床被褥,蓋在她身上:“現在好點嗎?”
秀蘿乖巧道:“好多了。”
衣美邊幫她掖被角,邊道:“莫哥哥,你的傷疤在恢複期,肯定會癢的,你忍耐一下,記得千萬別用手去撓。”
秀蘿坐在床上,像個雪人寶寶一樣被裹起來,她低下頭應了聲:“嗯。”
被子底下秀蘿雙手緊緊握了起來。
白輕盈加了好多幹柴,爐子裏正啪啪作響,屋子裏的溫度一下子升了好多,他有些吃不消,於是起身:“我去裏屋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