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和衣美又進了船艙裏,看著那受贍姑娘。
狸貓柔聲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狸貓,她是衣美。”
半晌,那埋頭的姑娘緩緩抬起頭,艱難的發出沙啞的聲音:“秀蘿。”
衣美莞爾笑著,道:“秀蘿,很好聽的名字啊。”衣美著緩緩拉出她的手,握在自己手裏,“你別怕,等下了船,我們找地方幫你治傷,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秀蘿搖著頭,眼淚撲簌簌的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
鹹濕的淚水劃過臉上的傷口愈發疼痛,她叫著捂住臉。
“別哭,別哭。”衣美拿出手絹,幫她慢慢擦拭淚水,“知道你疼,別哭了。”
船艙外莫少芝,突然有些意味深長地問著老楊頭:“這河附近是不是不安全?”
老楊頭眼神一動,嗬嗬笑著:“這位公子何處此言?”
莫少芝徑直道:“我見你眼神飄忽,總是在打量我們的一舉一動,似乎是對我們很是警惕啊。”
“唉!”老楊頭歎了一口氣,“剛剛見你們對那個受贍姑娘都如此上心,也該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了。我便也放心了。”
白輕盈與莫少芝對視一眼,接著問:“那你為何如此啊?”
老楊頭道:“之前這河上有好多船家,但是自從上次出事後,越來越多的人改行不做了……”
“這是為何?”白輕盈問。
“不敢唄!”老楊頭歎了口氣,接著,“原來這河上有個船老大,姓劉,我們都稱他為老劉頭,也是在這河上營生的船家,但是自從那日,一個和尚和道士上了船,他們就都消失了。從此再也沒有見過那老劉頭了,太嚇人了,一時間我們這些船家也都是人心惶惶。見到可疑的人也不敢輕易接活了。”
“和尚和道士?!”
莫少芝和白輕盈警覺對視一眼。
白輕盈忙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楊頭能跟我們細一番嘛?”
“我知道的就那麼多,具體的細節我也不清楚,”隻見老楊頭麵露異色,壓低聲音道,“有謠言他們是都被滅口了。”
“滅口??”白輕盈吃了一驚。
隨即看去莫少芝,莫少芝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老楊頭無奈搖了搖頭,正好那邊的夥計招呼老楊頭過去,待他走後,白輕盈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少芝搖搖頭,也是一頭霧水……
很快,船靠了岸。
馬車也被放下了船。
衣美和狸貓扶著秀蘿出來。
臨別時,莫少芝打聽了老劉頭的住址。
老楊頭道:“就在三裏外的南柵鎮,你們往前走就是了。”
白輕盈看了看地圖:“反正我們也是要路過那裏的,走吧,順道去瞧瞧。”
狸貓和衣美帶著秀蘿進了馬車,白輕盈和莫少芝在外麵駕車,幾人上路。
路上,白輕盈思索著:“按理,高藍他們出現在了鳳凰鎮,應該是離開南柵鎮之後的事了,那明他們沒事,我們也不必太過擔心了。”
莫少芝道:“我並不擔心,隻是此事有些蹊蹺,那老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