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姑,我這就去!”秀兒領命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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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半晌,狸貓眯著眼睛出來:“我們現在到了哪裏了?”
白輕盈漫不經心道:“哥哥我帶你們走一條野路,這地圖上都標識的是正經的官道,現在我們走的可是沒有標識的。”
“野路?啊,我不想再被困在什麼黑龍白龍寺裏,連肉都沒得吃了。”狸貓一聽,怏怏不悅。
莫少芝道:“雖然地圖上沒有標識,但按照原定的方位,走一個圓弧的路線,一樣可以到達的。”
衣美探出頭:“莫哥哥是怕那花重追上來吧。”
莫少芝笑道:“還是衣美聰明,若不出我所料,那花重現在已經派人追出來了。”
“奧,那還是保險點走野路吧!”狸貓連連道。
頂上的陽十分熱辣,馬兒也跑不動了。
莫少芝緩了緩手裏的馬韁:“前麵找個路邊,我們停下來歇息,也弄些吃的。”
“好。”
見不遠前麵有一個老槐樹,莫少芝將馬車緩緩停在樹下。
四人下馬,坐在樹下。
衣美生了火,燉煮了白粥,烤了餅,幾人暫且充饑。
待吃好,樹下陰涼,微風吹拂,在這荒郊野外,自是有一番愜意。
白輕盈飛上樹枝,坐在上麵,手裏拿了一片葉子,放在嘴邊吹起……
那調子悠揚,婉轉,合著午後微風,十分動人。
樹下的三人,側耳傾聽,如癡如醉。
半晌,狸貓忍不住悄聲道:“聽這意思,白是思念誰了吧……”
莫少芝手裏捏著一根草,笑而不語。
衣美狡黠道:“白哥哥,思念的會不會是……”她壓低了聲音,“鍾伶?”
狸貓連忙打斷她,十分謹慎道:“可不能提這個鍾伶,現在提誰都不能提他!”
衣美連忙捂住嘴巴,知道自己犯了忌諱,不住點頭。
結果,頭上傳來了白輕盈舒朗的聲音:“你們不用在下麵嘀咕了。”隨即翻身下來,衣衫一陣飄逸,似一片雲彩般落下。
白輕盈負手走出幾步:“這首曲子是鍾伶教我的,名字就叫:悅伶曲。”白輕盈有些慘淡的微微一笑,“當時我問他這曲子名字的意思,他便,悅伶曲,就是取悅鍾伶的曲子,因為他喜歡這曲子,讓我吹來取悅他……”白輕盈著,又情不自禁的笑起,歎,“那個幼稚的傻瓜……”
此番情形,後麵的三人不知道該什麼,都沉默不語。
見白輕盈陷入悲贍情緒,狸貓連忙起身,故意逗道:“哎呀,這個鍾伶還真是有勁,那我也來編個悅貓曲,衣美就是悅美曲,莫哥哥就是悅芝曲,高藍就是悅藍曲,白輕盈你呢,就是悅盈曲!哈哈,我們都齊活了!”
白輕盈扭過頭,打趣道:“你這狸貓啊,還悅貓曲?我還悅狗曲呢!虧你想的出來!”
大家笑笑,氣氛總算緩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