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九王爺——”丁全在後麵劍
“算了,讓他去吧。去通知鍾伶一聲。”皇上哀歎了一口氣。
他邊跑邊回想自己與高藍從剛開始認識的點點滴滴,那麼多開心的畫麵在他腦海裏殘忍的出現……過去的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難過。
白輕盈一口氣跑到奇齋酒樓,直到自己親眼看到那一片廢墟……他心裏瞬間一片空白,他蹲在原地,雙手抱頭,嚎啕大哭。
此時的空下起了雨,他蹲在大雨中,任憑雨水將自己澆透。
“藍藍,你就這樣走了嗎!”白輕盈仰長嘯。
他提了好多瓶酒,來到了埋葬屍身的地方。
那麼多墳塚,也不知道哪個才是高藍。
白輕盈滿目帶傷,他坐在泥濘不堪的地上,高聲道:“來,藍藍,我白輕盈又來陪你喝酒了。就像我們之前一樣,在鳳來儀的酒樓,我們對月豪飲。”他著淚水又不爭氣的流下來。
直到頭頂上的雨突然停了。
他抬頭一看,上麵撐了一頂大傘。
白輕盈回頭一看,是鍾伶。
他眼睛一垂,像個受贍孩子一樣,十分憂傷又委屈道:“鍾伶,藍藍沒了……”他完,雙眸一閉,一行熱淚流汩汩流出來。
鍾伶看他這悲傷欲絕的樣子,滿眼心疼。
接著白輕盈他突然苦笑一聲,指著前麵:“藍藍就躺在那裏,我甚至都認不出哪個才是她。”
白輕盈端著酒瓶,掙紮起身,身體搖搖晃晃,深一腳淺一腳,往前麵走著,片刻腳下一個趔趄,他猛然倒在泥水裏。
他雙手捶地,發瘋似的亂嚎一通:“啊——”
鍾伶隻是皺著眉頭看著,並未製止。他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任何能力,能減輕他對逝去高藍的這份痛楚。現在自己能做的也僅僅隻是任由他發泄自己的苦楚。
鍾伶將爛醉如泥的白輕盈帶回九王府,換了幹淨的衣服,將他安頓好。
紫蘇聽聞這一切,也是不感相信,半晌
紫蘇十分疑惑道:“高藍就這樣沒了?!連個屍身都沒有發現,這……這怎麼看都像個絕好的金蟬脫殼的計劃。”
鍾伶陰著臉問:“你的意思是高藍計劃了這一切,為了讓皇上死心?”鍾伶問完,隨即又搖頭,“不會的,高藍是不會謀害那麼多條無辜人命的。”
紫蘇細思片刻,道:“高藍功夫那麼高,又有著絕頂的輕功,若是一般的火災,她不可能逃不出的。我總感覺事有蹊蹺,這場火起的也太湊巧了吧。”
聽他的這一番懷疑,鍾伶思忖了片刻:“你的有道理,而且,她那日出了宮,為何不來這裏,而要住在酒樓裏,她當時和皇上了什麼?這些我們都不得而知了。”
紫蘇看向屋裏:“唉,最近是一件事情接一件,白輕盈也是夠難過的了。看他那頹廢的樣子,這次不知道他多久能緩過來。”
一想到白輕盈,鍾伶眉頭蹙的愈發深:“高藍對哥哥來,有特別深的情誼,這次,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