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陽回過來,微微一笑:“無妨……茶涼了可再溫,我隻想這一盞茶的時間久一些。”
須臾,他伸那雙白淨細長的出手,柔和環繞在杯旁,不多時,杯中升騰起絲絲熱氣,茶水蕩漾……
高藍雙目圓睜:我去!誰跟我素衣神功是下第一!這麵前又來一位內力比自己高很多的神人!
高藍想起那牛鬼道人,化境之內力灑種子,如今又見眼前這位高人用內力熱茶,啊,這些低調的神人,禁不住咂舌:各各都比我這個所謂下第一神功的人強太多,她禁不住又想起鍾伶對所謂下第一的定義,連連感慨他的見地。
夕陽漸漸落下,高藍想著不能再多耽擱了,於是起身準備跟夜陽作別。
“大師,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不能多耽擱了,在下就此別過了!”
夜陽回禮:“施主多保重。”
高藍出了茶館,上馬走著,心想:既然來了這王姐的家了,情場如戰場,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嘛,不如就去瞧瞧那王家姐。
想完,高藍下馬打聽了王家方向,準備趁黑悄悄潛入。
終於等到黑,高藍翻身飛去慶雲府。果然是大戶人家,裏麵的房舍不僅華麗而且數量也是極多,高藍在屋頂上跳來跳去,找了半,終於找到了王姐的閨房。
從窗子裏見到了王萍月的身影,高藍隨後飛上屋頂,悄悄掀開一片瓦,看到了屋裏姐正在作畫。
“果然是大家姐,這些琴棋書畫刺繡估計是樣樣精通啊,”高藍想起自己第一次在莫少芝麵前寫的字,那慘不忍睹的模樣,頓覺的有些自慚形穢。
不多時,就見王幫主和王夫人進來。
“女兒啊,又在畫畫了,我來瞧瞧這畫的是什麼啊。”王振風走到桌邊,細細端詳,“這……這不是那莫少芝的畫像嘛!”
在頂上看的不是很清楚,經王振風一,高藍才知道王萍月這大晚上畫的竟然是莫少芝,心中一陣荒草叢生。
王夫人寵愛道:“女兒啊,你從來不給人做畫像,如今竟然畫了他,看來你心裏對那莫少芝很有感覺啊?”
王萍月扭捏不做聲。
王幫主嗬嗬笑:“你這丫頭啊,長大了,沒什麼好害羞的!的時候你們也是經常玩在一起,也算是青梅竹馬,就是大了那莫家少爺一心撲在修醫上,如今也是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了,那莫夫人啊,明裏暗裏試探了我幾次,按理我王家雖然比不上莫家,但也差不太多,江湖上能跟莫家匹敵的畢竟是少數,也不算我們高攀!我家掌上明珠我可是寶貝的不得了,換了其他家我可不舍得。”
王萍月隱笑道:“那莫家少爺比我還扭捏呢,上次幫我治頭痛,那眼睛都不敢直視我。好歹時候也是常常玩到一起的,長大了忽的變得極其陌生了。像不認得我一般。”
王振風指著她道:“你時候就是一個假子,就愛穿男裝,是上牆爬屋的方便,估計那莫少芝還以為你是我的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