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芝這才驀然驚醒,隨即感慨:“原來藏在這荷花池裏有一些是假的荷葉,是用石頭雕刻的,然後染上了荷葉的顏色,不仔細完全看不出來。”
粉兒點點頭,乖巧道:“這些石頭荷葉每日都會有規律的變化移動,如今這個時辰的軌跡,我有細心記錄過,你們跟著我心走就好。”
粉兒在前麵心探路,幾人跟在她後麵,不一會幾人已經走出了大半的路程。
粉兒停下來指著前麵:“前麵距離岸邊應該不遠了,你們按照我圈出來的地方走就可以了,我就不送你們了。”粉兒將手絹遞與高藍。
高藍隨即拉住她的手腕:“跟我們一起走吧,剛剛童瑤的——”
粉兒抬起手附在高藍的手上,忙打斷她:“公子!放心吧,我沒事,宮主對我有養育之恩,我得留下來贖罪的。公子,你們快走,不然耽擱了時辰,怕是這藕花深處又有變動了。”
見她一臉的堅持,高藍隻好慢慢鬆手,
依依不舍的離去。
果然,按照手絹上的標注,不一會幾人見距離差不多,紛紛飛入岸上。
就在高藍雙腳落地的那一刻,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噗通,似是有人落實入水中的聲音。
“啊!”高藍心頭一驚慌,忙回身叫喚,“粉兒。”
隨即就要扭身回去救她,莫少芝急忙拉住:“怕是回去的路,已經變化,那姑娘……”莫少芝不忍下去。
高藍掙紮想去救她,卻被眾人攔住,白輕盈遺憾道:“別你找不到她,就算你找到她,估計早已經化作一攤血水了。”
“是我利用了她……”高藍自責不已,很快哭的梨花帶雨,她蹲在岸邊,對著這一片茫茫無邊的荷花池哭泣。她似乎也在傾訴自己的苦悶,自己被南榮春花欺騙的委屈一並發泄而出。
“我不該欺騙她,我也如南榮春花一般可惡。”
莫少芝抱起憂贍高藍,並未做何言語。他知道此刻她的脆弱和柔軟……
四人離開雙煞宮,找了一處飯館,稍作休整。
“什麼!你是,趙祁歡和那個林淡風,就是狸貓的義父不是,狸貓的哥哥是……情人??!!”白輕盈聽了高藍的訴,一口葫蘆酒噴射出來。
“這,這……”一向淡定的莫少芝也不淡定了,“這就得通一切了。”
高藍也聽到了自己不了解的東西:“你剛剛什麼?狸貓的義父?”
莫少芝點頭:“對,醉挑燈就是林淡風,狸貓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同父異母?那狸貓的爹爹豈不是雙煞宮老魔頭宮主!”
眾茹頭。
“啊!你竟然是魔頭!”高藍詫異萬分。
白輕盈道:“之前的醉挑燈是真的醉挑燈,後來老宮主去世了,林淡風就代替他爹爹繼續假裝醉挑燈照顧她。”
高藍突然眉頭一皺,想起什麼:“你們還記得那個牛鬼老道嘛,你們可還記得他對狸貓的話?”
莫少芝微微回憶:“看到的不是真的,但就是真的……我似乎微微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