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起身就準備下台,卻被那生攔住了步伐:“姑娘,你是沒看清楚我們的規則嘛,贏了是可以得寶劍,但是……”著,他抬手翻開那牌匾的後麵,“這輸了可也有輸了的法啊。”
衣依探頭瞧著上麵的字:“凡是上台立誓者,輸了要賣身於此。”
“啊?這是什麼意思?”衣依無辜的眨著眼睛。
“意思就是,你現在是屬於本爺的人了。這擂台可是爺搭的!”生收劍,得意洋洋看著她。
“我才不要!”衣依見事不好,連忙想跑,結果被那生一把抓住。
“想跑?也不打聽打聽我崔爺是誰!”
衣依哭喪:“救命啊,大姐,白哥哥……”
湖邊一棵樹下,一位長發公子正坐在板凳上幫麵前的人作畫。
那份寂靜與周圍嘈雜的環境強烈對比,有些格格不入。
他兀自沉寂在自己的畫作裏,一筆一筆十分用心打量刻畫。
高藍站在原地,注目遠望。
此情此景,她不禁又想起故人,眼睛上起了一層薄霧。
煙雨朦朧中,柔情萬種生。
那位逝去的煙柔公子……
不多時,畫作完成,那位公子將畫作遞給客人,客人看了很是滿意。
須臾,那公子似是發現了遠處的目光,突然扭轉頭來,對著此刻正注視他的人,微微一笑……
高藍一怔,這才斂了心神,回以微笑。
須臾,長舒一口氣,轉身走去。
已經到了午飯時間,幾人逛累了陸續都回到了客棧,坐在廳裏等著吃飯。
高藍踏進屋裏,就看到了白輕盈他們,坐在窗邊的位子上。
見衣美穿了一件紫色的裙子,落座邊問:“衣美,你買了新衣服?對了,我忘記給你錢了,你哪來的錢買的?”
衣美美滋滋的:“有個好心人幫我付了。”
隻見狸貓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公子,你猜是誰?”
“誰啊?不會是白兄吧!”高藍隨口道。
白輕盈一手支腮:“是紫蘇……”
高藍一口茶‘噗嗤’噴出,抬手擦拭水漬,忙不迭道:“咳咳,怎麼是他?”
轉而看著衣美。
衣美一臉無辜:“我就是碰巧碰到的,他也去買衣服,見我沒錢就幫了我,兩次都是他出手相幫,他一定是個好人。但你們為什麼害怕見他啊?”
高藍道:“衣美啊,你涉世未深,這世上沒有什麼絕對的好人壞人……他們是王府的人,我們還是不要跟他們有什麼交集比較好,畢竟咱們平頭百姓還是要保命為主。”
狸貓看著外麵:“等了半了,衣依怎麼還沒回來?”
高藍這才注意:“這丫頭還沒回來?我以為她累了去樓上休息了呢!”
然後對白輕盈道:“白兄,她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
白輕盈有些懨懨道:“我在路邊看到了一件精品,多白活了幾句,扭頭一看,倆妹妹都不見了。”
衣美道:“是啊,當時人太多了,一走就衝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