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相信,我的這位白兄,他可是品酒無數的人,他既然這酒不好喝,那應該就不是所謂的下第一佳釀了。”高藍著,“不過,我的確沒有想到,你杜王花會給我們下毒,這就是你們鳳羽宮的待客之道?”
“哈哈哈,”杜王花仰頭大笑,“這的確不是我鳳羽宮待客之道,但是你們並不是我鳳羽宮要請的客人,這不請自來的人下場……你們沒看到宮外那吊著的人嗎?”
白輕盈聲對莫少芝:“這毒對你沒用吧,你能解的吧。”
莫少芝無奈搖搖頭:“關鍵它不是毒啊……”然後轉而對杜王花:“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破綻的?”
“很簡單啊,白沙寨大當家從來瞧不起女人,更不屑於歸順一個女人,就算我發了黑旗令,他也隻得無奈屈從,而不是像你的那樣對我仰慕已久。”
“額……”四人麵麵相覷。
白輕盈無奈的對莫少芝苦笑:“都怪你話多!”
“我這不是想做戲做足嘛!”莫少芝辯解。
“放心吧,我這酒裏下的不是毒,隻是酒勁猛而已,快出來你們的目的,免得受皮肉之苦。”杜王花道。
“我我們真的隻是想來嚐嚐大漠落日醉的,你信嗎?”白輕盈露出楚楚可憐的眼神。
完,那酒的勁頭已經上來,三人已經迷迷糊糊,很快倒在麵前的桌子上。
高藍撕下自己的偽裝:“你真不應該這樣招待他,在慕容王府你還欠他一個人情呢,他就是那個耍醉劍幫你逃離的人。”
“原來是你們,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杜王花詫異,“你不喝酒,是想嚐嚐我鳳羽宮的陣法嗎?”
“我不要嚐你們的陣法,而是想嚐嚐你的掌法。”
高藍完,一個輕鬆起身升起,緩緩向上,定在空中一會,似是在悠閑玩耍表演一般。轉而,一揮手臂,那速度迅猛起來,直接朝杜王花這邊衝來,直到落到她麵前的平台上。
隻見高藍臉上微微帶笑,伸出一隻手,卡卡扭轉了幾下手腕,隻見手掌之周,頓時環繞一圈盈光氣暈,那手給饒感覺似乎成了一件絕世兵器一般銳利無比。
須臾,握手成拳,以拳代劍,刷刷抬手揮舞幾下,一掌劈出,拳風所到之處,分明閃著兵刃般逼仄寒光,竟是帶著利刃割風之聲。
杜王花雙目猝然睜大,身體因過度緊張到微微抖動:“以身代刃,傾城過,素衣神功的最高境界,就是如此。這速度和力度,都控製的極為瀟灑自如,比我的輕功不知高了幾個修為檔次!你修煉到最高級?”他恍然明白。
杜王花心底不禁微微一顫:“你到底是什麼人?”
話間,高藍就運氣直撲過去。
杜王花見狀,猛人起身使出一掌素衣神功,誰知卻被高藍抬手間輕鬆化解。
“你?”她驚慌失措。
又一個飛身而起,高藍緊追她後,兩人在空中隔空鬥氣。
那杜王花並不是高藍的對手,須臾就因氣力不足,招招吃敗,徑直落下地來。
高藍亦隨後款款落下,迅速收手收氣,握緊拳頭負在後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