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如果說放棄的話……
“不,不可能!”雙手握拳,師涴兒眼底射出一道怨毒。
她不可能放棄的。
當初陸墨珩都已經跟宋年年結婚了,她都沒有想過要放棄,這個時候就更加不可能放棄了。
“陸墨珩,這是你逼我的,我本來不想這樣做的。”許久,師涴兒眼底閃過一絲殺氣。
是呀,本來她是不想走這一步的。
但是事到如今,也就由不得她了。
很明顯陸墨珩心裏還是非常的在乎宋年年的,既然這樣她就更不能給他們任何一點機會了。
她不是傻白甜,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複合……
本來她是不想讓陸墨珩痛苦的。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不是陸墨珩痛苦,那就是自己沒好日子過了。
“嗬嗬,等我成了陸太太之後一定會好好的補償你的。”師涴兒笑笑,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然後快速起身,掏出了電話……
“快走!有人要見你。”
一陣粗魯的推搡,顧清婉險些摔倒,好不容易站穩卻又引來一陣咒罵:“醜人多作怪,走兩步路走走不好,難道還要人背你不成!”
對於這樣的咒罵顧清婉早就聽習慣了,隻當沒有聽到。
隻是……
“誰要見我?”自從進來之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來見她,顧清婉疑惑的同時,心裏又隱約有幾分期待。
難道是江慕白?
他是不是後悔了?來見自己是不是準備把自己接回家?
自從上次算計宋年年沒有成功,反倒失手毀了自己大半邊臉之後,顧清婉在醫院裏住了整整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中江家的人來看她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當時她隻顧沉浸在毀容的痛苦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的不妥。
等出院之後,她沒有被接回家,而是直接送到了療養院,顧清婉才突然意識到不好。
剛來的時候她不是沒有吵鬧過。
可是很快她就意識到在這裏不管自己做什麼都是沒用的,哪怕是尋死都不會有人在意……
同時她也漸漸的明白江家這是讓自己自生自滅了。
說沒有憤怒是假的,她可是江慕白的妻子,他們居然這樣對自己。
但是有什麼用呢?
什麼用都沒有。
當然了,最主要的是她不想死,哪怕是如今自己的這張臉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依舊沒有想過自己要去死。
憑什麼她要去死呢?
該死的人明明就是宋年年。
都怪那個賤人,該死的那個人明明就是她,被毀容的人明明就該是她。
可是,她不僅沒有毀容,而且據說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很快就出院了。
反倒是她……
不,就算是死,她也會拉著宋年年陪葬的。
“我怎麼知道是誰!”護工沒好氣,直接一把推過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
她可是拿著高薪答應了好好地“伺候”這位病人呢。
雖然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既然是她的家人,為什麼要“特別”關照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