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和顧清婉鬧得不可開交,甚至是直接動手了。
當然了,這一切宋年年一無所知,畢竟如今她忙得團團轉,有時候連休息得時間都沒有,哪裏還有時間去聽這些亂七八糟得事情。
隻是有的時候就是天不遂人願。
她隻想著好好的工作,拓展人脈。
但是,有些狗屁叨叨的事情就是那樣找上她……
“嘩啦……”
“宋年年,你這個賤人……”
宋年年一隻腳跨出門,迎麵一盆漆黑的油漆直接潑過來。
幸好唐婉反應快,及時拉了她一把。
“年年,你沒事吧?”唐婉慌忙拉著宋年年上下打量,眼底都是慌亂。
宋年年擺擺手:“沒事。”
“多虧你了。”宋年年也是一陣後怕,目光落在滿地的油漆上眼底閃過一絲寒光。
這明顯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剛才如果不是唐婉的反應快及時拉了自己一把,這一盆的油漆肯定就直接潑在她的身上了。
“什麼沒事兒呀,你看裙子都髒了。”唐婉眉頭緊皺,目光落在裙擺上,眉頭不由緊緊皺起。
為了參加今天的晚宴,這套裙子是特地趕工出來的,如今純白的裙擺上染上了大片的黑色油漆,唐婉氣的臉色通紅。
“喂,你是什麼人?有病嗎?居然往人家的身上潑油漆?”從小的教養讓她養成了並不擅長跟人吵架的個性,即便有時候知道自己吃虧了,多半也隻是稍微的提醒一下,但是今天她是真的氣瘋了。
身為設計師,宋年年的一舉一動都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
她身上的任何一個細微的配飾都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一直以來宋年年在各方麵都非常的小心……
“你看看這裙子,被你弄成這樣了,你說怎麼辦吧!”唐婉瞪著被保安抓住的女人,眼底都是憤怒。
這條裙子是宋年年親自設計,然後經過了無數次修改之後才最終確定下來的,本來這款裙子是今天高定的主打款,今晚也是這條裙子第一次露麵,可是誰知道這才剛剛近酒店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怎麼能不讓人生氣?
“哈哈,她活該,你這個賤人,怎麼沒有潑到你的臉上。”顧清婉雖然被保安牢牢地抓著,可是還是得意的大笑:“我讓你勾引男人,你去呀,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去呀……”
“我看你怎麼勾引男人!”顧清婉得意的大笑,眼底都瘋狂。
雖然說她很遺憾油漆怎麼沒有潑到宋年年的臉上,她本來的目的是想直接潑到宋年年的臉上,她倒要看看滿臉的黑油漆,她宋年年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
但是奈何這酒店的安保措施實在是太好了,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動手腳,最後隻能想到親自出手潑……
不過,雖然沒有潑到她的臉上,但是還是弄得她裙子上都是油漆,看著她裙子上大片黑漆漆的油漆,不僅醜陋,而且還散發著濃重的油漆味,一想到根本就不會有人願意接近她,甚至都不會跟她靠近,顧清婉臉上就不由滿臉得意。
“宋年年,你這個賤人,我看你怎麼勾引男人……”顧清婉得意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