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頭到尾,隻不過是一個誤會而已。陸墨珩並不覺得宋年年和秦南司之間有任何的曖昧,他隻是不希望宋年年與任何一個男人走得這麼近。而宋年年,她明明可以解釋的,但真正麵對陸墨珩的質問時,她一句話都懶得說。
進了衛生間,宋年年洗了把臉,才冷靜下來。
她和陸墨珩之間的婚姻,看起來似乎很兒戲,也就是因為這樣的兒戲,使得他們的婚姻如意料之中一般脆弱。然而,在這樣的脆弱之下,一些矛盾產生了,或許將會帶來致命的打擊。
其實她和秦南司之間什麼問題都沒有,他們隻是最好的朋友,僅此而已,出衛生間的時候,宋年年決定簡單地向陸墨珩解釋一下,卻沒想到,一出門,他已經不在了。
珍姨說他去上班了,平時這個點他早就已經出門了,今天還睡了個懶覺呢。
陸墨珩睡了個懶覺,那是因為昨夜他們折騰了好長的時間才舍得入睡。天氣愈發冷了,在他的懷裏睡著,宋年年也覺得格外安心,隻是沒想到,關係剛有了一些轉折,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情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宋年年連想都不用想。顧清婉就像是一隻瘋狗,拚命揪著她不放,可這瘋狗也不咬人,她又能拿這人怎麼辦呢?
宋年年拿出放在家裏的一個信封,打開信封看了一眼。信封中的照片,是她另外洗的,本來隻是想要存個備份而已,那天顧清婉當著她的麵跪下了,她也就覺得大人不記小人過。可是現在,她發覺,對於顧清婉這樣的人,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顧清婉過去的私生活很混亂,可直接把這些照片寄到雜誌社,未免太不入流了,於是,宋年年要出門的時候,將信封交到了珍姨的手上,“珍姨,馬上你叫個快遞,幫我把這個信封給寄出去。”
珍姨答應下來,“太太,寄到哪裏呢?”
宋年年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江家的具體地址是什麼,隻知道在南城的別墅區,可具體的門牌號,她根本不清楚。
於是,她笑了笑,給珍姨寫下一串地址,“你就寄到這裏吧。”
宋年年一走,珍姨看了一眼紙條。這紙條上是一個公司的地址,珍姨對著紙條,自言自語道,“江氏集團總裁辦公室收……太太還認識江氏集團的總裁啊!”
放下紙條,珍姨立馬給快遞打了個電話。這是太太第一次吩咐她做事情,可得把這件事情給辦好了!
宋年年把車停下,風風火火地去了秦南司的家裏。
秦南司正對著雜誌一連沉默,見宋年年一來,第一個向她道歉,“不好意思,年年,我真不知道我們會被人家寫成這樣。你說要是真寫得我們是在談戀愛,也就算了,這上麵寫的是什麼啊?墮胎,一夜情,車震……我的媽呀,我都不忍心看!”
宋年年扯扯嘴角,“大哥,這是重點嗎?重點是,姑奶奶我被人擺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