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宿舍的她,竟然選擇了以最愚蠢的方式,走上了極端。

還好被晚自習回來的同學發現,才保住了生命。

可是,就算是生命保住了又能咋樣,她已無心在繼續上學。

一個月後,她果斷地選擇了休學,拖著單薄的行李,踏上了社會。

去了另一個城市。

而淩家別墅的院子裏,正在舉行一場秘密的訂婚儀式。

現場沒有記者也沒有業界人士,隻有親戚好友。

淩霄手牽著林露的手,在牧師的宣布下,完成了訂婚儀式。

三天後,他便已出差為由,離開了國內,到公司在國外成立的公司去。

半年後,當他回到國內,滿懷歉意到學校找她的時候,卻被校方告知她已休學,具體聯係方式他們也不知道,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淩霄頓時吃了一驚。

心中的愧疚也越加的強烈。

這一刻,他深知,自己這輩子是要欠這個名叫蘇艾的女孩。

中間他也有試圖通過各種渠道去尋找蘇艾的下落,可是每次都杳無音信。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隻能選擇放棄。

也許這就是老天對他的懲罰,要他這輩子都活在愧疚中。

而他跟林露的婚事,也因種種原因,而一拖再拖。

這期間,他一直都在國內和國外的公司裏兩頭來回跑。

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

因為國內對他來說,隻有壓抑,每次一回國,他都會不受控製的想起她,一想起她,淩霄的心就會疼,所以,他一直都在逃避,逃避心中的那份歉意。

五年後。

某人行天橋上,傳來了一個女子撕心裂肺的掙紮聲,“放開我,讓我去死。”

蘇艾牢牢的抓住正欲往下跳的莫小漁,“我不可能讓你去死的,你想都不要想。”

莫小漁傷心欲絕的朝她大聲吼著,“你憑什麼不讓我去死,你怎麼一點人性都沒有,我都這麼可憐了,你竟然連死都不讓我死,嗚嗚嗚……”

見她情緒如此激動,蘇艾也火了,大聲的責罵著,“你這個沒出息的家夥,不就是失戀嗎?天底下的男人多的事,你竟然因為一個程凱而搞得要死要活的,也不閑丟人。”

麵對她的責罵,莫小漁淚流滿麵的頂撞道: “你懂什麼啊?你這個沒戀愛過的家夥,你哪裏懂得愛上一個人的滋味啊!嗚嗚嗚……你又怎能體會得到這種背叛的痛苦,所以,請你閉嘴,不要胡亂的指責她人。”

蘇艾冷笑一聲,“哼,我是沒戀愛過沒錯,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比你懂得什麼是愛,什麼叫值不值得?”

莫小漁並不相信她所說的話,大聲的朝他囔囔著,“你少騙人了,你又沒戀愛過,又沒親身經曆過,你怎麼可能懂?”

“你愛信不信,想跳就跳吧!沒人會攔你的,沒出息的家夥。”對於她的無理取鬧,蘇艾並不想多做解釋,隻是冷冷的將話丟下,便轉身離去。

在轉身的那一霎那,心卻不自覺的隱隱作痛。

5年前的一幕,再次不受控製的浮現在了眼前。

那時的自己也是像現在她這樣,哭得撕心裂肺,要死要活,可是最終那個叫淩霄的男人還是摟著別的女人揚長而去。

不顧身後已完全哭得像個淚人的自己。

想到這的時候,蘇艾的心頓時揪得緊緊的。

使勁的奔跑著,努力地讓自己不再去想起。

可是,越是想擺脫,它越是清晰的在腦海裏出現。

此時的蘇艾就像是要崩潰了一樣,邊不停的奔跑邊一遍又一遍的喃喃道:“忘記,忘記,忘記,不要去想起,一定要忘記這個曾經無情傷害過自己的人,不能再去想起了,不能……”

這5年來,為了將他忘記,自己選擇從不去像外人提起,也從不承認自己談過戀愛這事,即使是和自己已合租三年的閨蜜莫小漁,自己也閉口不談。

更沒在步入愛河半步,因為一次刻苦銘心的傷害已經夠了,不需要再次嚐試第二次。

說白點,自己也沒那個勇氣和信心。

看著她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了天橋上。

莫小漁這才回過神來。

忙拔腿追了上去,邊追邊大聲地喊著, “蘇艾,你等下我,你怎麼可以把我一個人丟下,說走就走。”

對於身後傳來的呼喚聲,蘇艾直接選擇了無視,繼續拚命的奔跑著。

直到跑不動了,才放慢腳步停了下來。

片刻後,莫小漁也已追上前來。

邊大喘著氣息邊埋怨了起來,“蘇艾,你怎麼可以這樣子。”

本來就心情煩躁的蘇艾,在聽到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竟不受控製的朝她發起了火來, “你不是想死嗎?我成全你也有錯嗎?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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