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很隱密,一直將許言扯去了門外,“你似乎有大麻煩了,我今在圖書館複習,對麵坐了一個女同學,她在打電話,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就留意了一下。她已經準備好了,過了補考期就要你好看。”
許言蹙起了眉,“女同學?”
“是啊,就是上學期末,來宿舍堵你的那個人文學院的女同學。”李敏心翼翼地看著她,“她你打她,還……搶她男朋友,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
許言心煩,她在高中聊群裏看到,費漫漫想做交換生去美國讀書,但她當年走得提前招生的路子進的Z大,大二的成績也不理想,不符合交換生條件,運作了一段時間沒成功。
她隻好眼巴巴地瞅著蔣勁鬆去了美國。兩年的時間長不長,短也不短,卻足夠讓她的癡心妄想打水漂了。
情路不順暢,找她做出氣筒來了。
“別管她。”她簡單地。
有些事情,該發生就會發生,她無能為力,隻能選擇無視。
李敏見她雖然沉靜,卻明顯地有些興致缺缺,她心裏頭發著毛,卻起了八卦之心。
鬼搓搓地拐她一記,“被搶的那個男朋友,不會就是萊卡的那隻美男吧。”
許言無奈了,這段時間她與李敏交往得深了,便與她講了實話,“這都哪跟哪啊,你什麼時候看我有過男朋友了?那女的叫費漫漫,她喜歡蔣勁鬆,非把我視為情敵,我有什麼辦法。”
“哦。”李敏點點頭,她當然認識蔣勁鬆,學校音樂社的社長,校草級的人物。每年年底的大彙演,蔣勁鬆都要出來風光一把的。
“那個叫費什麼的,長得不咋樣啊,怎麼扛得動蔣勁鬆?以你的質素,勾個眼風就行了,還用搶?我挺你。”李敏呲牙裂嘴地。
許言被她得笑出聲來,“人家是家門淵源,兩家的大人有意結親,費漫漫才當了真的。”
“原來如此啊。”李敏對許言刮目相看了,“你平時看著不食人間煙火似的,竟然知道不少道消息的麼?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打聽蔣勁鬆,想撲她的女人一大堆呢。”
“行了行了,讀聖賢書,不聞窗外事。你還要補考呢。”許言笑吟吟地回了屋。
這話百試不爽,李敏立時愁眉苦臉起來,顧不得八卦她了。
李敏的這次預警沒有引起許言的重視。或者是因為,就算引起重視,她也無力阻止,隻有用她的一貫的冷淡疏離與熟視無睹來應對。
開學期,許言依舊隔一去萊卡上班。
她已經習慣了喬銳的存在,兩個人相處地簡單自然。無非就是一個點單,一個上菜,偶爾閑聊兩句,也不會超出客人與服務員的範疇。
她很忙,沒空想東想西。
課程越來越難,她時常會想得出神,興致上來時,隨便拿張餐巾紙也能推算例題。
喬銳明顯意識到了這一點,不再尋一些幼稚的借口喊她過去。但是黑亮的眸子還是會幽幽地探她。
補考在開學的兩周內完成。
第三周的第一,Z大的校園BBS裏,赫然出現了一個帖子,“H城大貪之女,今昔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