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焦意銳一聲驚慘叫,被釘在地上不能動彈。
“我草你媽混蛋快給我回來,保護老子”
焦意銳劇痛之下破口大罵,那些稅丁趕緊回來,三位大佬眨眼之間被殺兩個,還有一個重傷,稅丁們也覺得脊背上直冒寒氣
他們並不比陳義原帶來的那些家夥強,也隻是仗著身份,一般人不敢反抗才能作威作福而已。
現在看到這樣的“亡命之徒”,他們實際上比焦意銳更加害怕。
“大、大人,咱們怎麼辦?”一個稅丁隊長話都不利索了。
焦意銳惡狠狠盯著那扇門:“將劍拔出來,咱們先撤”
“是”稅丁們大喜,誰再往裏衝誰是傻子。
可是還沒等他們拔劍呢,洪禹在院子裏擺出一副要把手指甲看出花來的姿態,不緊不慢的道:“本少爺一向講究先製人,我們要主動出擊……”
施吞和林自豪早就憋不住了,蹭一下子從院牆上跳過去,虎入羊群殺入稅丁之中。
“啊啊啊啊”
又是一片慘叫之聲,稅丁們已經顧不上焦意銳了,網名而逃,可是沒有一個能走出東義巷。
打殺這些平日裏作惡多端的稅丁,兩位少爺毫無心裏壓力。
焦意銳眼睜睜看著自己四隊稅丁一個接一個倒下,最後還活著的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他已經控製不住,開始微微抖了。
哐啷,那兩扇大門打開了,洪禹打著哈欠走出來,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在埋怨林自豪和施吞:“辦事不牢靠,全都殺光了,讓誰去報信呀?
兩人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尷尬的撓撓頭表示不好意思。
洪禹看著還被釘在地上的焦意銳,慢慢走過去。
姬如煙跟在後麵,問道:“殺不殺?”
“留一口氣就行了。”
焦意銳還沒來得及放出狂言威脅洪禹,姬如煙已經心念一動,操縱自己的玄兵唰一聲沿著焦意銳的身體向上一撩
鮮血噴灑三丈遠,洪禹趕緊躲開。
焦意銳一聲淒厲慘叫,整個人差點被這一劍削成了兩半
真的隻剩下一口氣,如果不是修為不錯,這一劍下去焦意銳就當場完蛋了
洪禹朝管家一招手:“在準備一根杆子,把這家夥也吊起來。這些人呀,台詞我都熟悉了,不用他們我也知道他們這眼神的意思,放心吧,我會讓你看到到底死的是誰。”
管家上前來,很無奈道:“禹少爺,咱們院子裏隻有那一根長杆……”
洪禹有些無語:“果然是跟著少爺我時間不長,這種東西怎麼能不多準備一點?”
管家心誰知道您老人家這麼凶殘跋扈,以後我肯定多準備一點。
洪禹拍拍手,高聲道:“各位高鄰,你們誰家裏有長杆子呀,借我用一用
躲在門縫後麵往外看的五家人一直鴉雀無聲——不是因為家裏的老爺命令他們不準出聲,而是一個個驚得呆住了,忘記了話。
他們五家在玄武城中也算是生意成功之輩,可是從來沒想過會有人敢這樣大肆殺戮稅丁
那可是稅務司的人呀
被一件開膛破肚的那位,可是堂堂西城門稅吏不是什麼雜魚,據他的靠山可是城防軍統領蕭顯海大人。
洪禹開口要借長杆,五家人暗暗叫苦:誰敢借給你呀?
你完蛋了沒關係——你肯定是要完蛋的——可是借給你長杆嗎,萬一將來因此被牽連,那該多冤枉?
可是不借,麵對這樣的殺神,五家也沒有這個勇氣。
最後,還是郭老爺心思活泛,在門裏麵高喊一聲:“我記得喬老爺家裏後花園中有很多毛竹,砍下來就是長杆。”
喬老爺心裏破口大罵,郭胖子你這個混蛋人,等這件事情過了,老子跟你沒完
喬家下人問道:“老爺,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喬老爺一瞪眼:“給他一根”
下人們哆哆嗦嗦的扛著一根長於出去,洪禹倒是非常和氣:“多謝了。”
長杆支起來,將真的隻剩下一口氣的焦意銳吊了起來。
洪禹喊住喬家的下人:“先等一下。”
那下人一個哆嗦,翻身跪倒:“大老爺人家中還有八千歲的老母……”
“好事,別著急。”洪禹笑嘻嘻的指著長杆上的焦意銳:“這家夥的手下死光了,少個報信的。”
這大半夜的,要是沒人報信,恐怕到了明早上焦意銳的靠山才會知道他出事,洪禹少爺可等不及。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