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已經打開了美酒,熱熱鬧鬧的慶賀了一番,就連紀立梟都多喝了幾碗,一雙美眸水潤潤亮晶晶的看著洪禹,洪禹看向她的時候,她又趕緊躲開目光
洪禹就喜歡看強悍女將軍在自己麵前嬌羞的模樣,心裏頓時樂開了花。
入夜,狂歡仍舊沒有停止,篝火升騰,載歌載舞。
紀艮水擔心樂極生悲,安排了人值守。他自己倒是沒有太高興,宮家就像是一塊巨石壓在他心頭,讓他寢食不安。
洪禹出來之後,連番取勝,也並沒有能夠緩解他心中的這種壓力。就算是能夠戰勝何怒陽又如何?或許三五百年之後,洪禹能夠成為一品九星,帶領紀家越宮家。但是宮家不會給你三五百年的時間啊
紀艮水看著歡慶的人群,暗暗歎息一聲,獨自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中愁去了。
洪禹也喝了不少,他又跟一個家族武者拚酒,將對方灌翻之後,丟開一隻酒壇搖搖晃晃的去了一邊。還有人想要上來跟他喝酒,被他一腳踹回去:“都等著本少爺去撒個尿再回來收拾你們”
“哈哈哈”眾人大笑,都道:“禹少你不能逃跑啊,我們都等著你”
“呸本少爺什麼時候慫過”
洪禹晃蕩到了茅廁中解決了一下,然後回去的路程之中,忽然看到了一頂帳篷,裏麵亮著燈光,看到那帳篷,洪禹的鼻孔之中就似乎聞到了一種好聞的體香,那是紀立梟留給他的感覺,洪禹頓時覺得渾身燥熱。
所謂酒壯慫人膽,他悄悄摸了過去,慢慢的先開門簾。
紀立梟正在梳頭,一身戎裝未卸,烏黑順直的長好像瀑布一樣垂落在布滿了戰鬥痕跡的肩甲上,更有一種不出來的誘惑。
紀立梟看到他一愣:“你怎麼來了?”
洪禹看的眼睛有些直,走上前來色膽包一聲令下:“紀立梟將軍”
紀立梟下意識迅起身:“末將在”
“本五星大將下令,你今晚不得反抗本將軍”
紀立梟一愣,有些不太明白洪禹是什麼意思,洪禹已經像一座移動的大山一樣撲過來,將她壓倒在地,一陣武氣之風閃過,帳篷內的燈火熄滅了。
紀立梟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推洪禹,敏感的耳珠卻被洪禹的雙唇吸住了:“紀立梟將軍,你要抗命不遵嗎?”
紀立梟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任由洪禹霸道而急不可耐的將她身上的玄兵戰甲迅剝去,而後是裏麵的大紅色甲裙。
她低低在洪禹耳邊嬌羞一聲:“末、末將還是第一次,請將軍憐惜……”
這一句話的洪禹更是“獸性大”,低吼一聲將自己壯碩赤裸的身軀欺壓上去。肌膚廝磨,那一刻終於來臨,紀立梟疼的一聲悶哼,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洪禹果然溫柔體恤,壓抑著自己的**。一直等到了初經人事的紀立梟逐漸適應,這才逐漸從和風細雨轉為狂風暴雨,肆意宣示著自己作為雄性的強悍
紀立梟低低嬌喘,在洪禹肆意的衝擊之下體會著一種從未經曆的快樂,忽然,她一聲嬌啼,柔韌的身軀死死地纏住了洪禹,良久良久才終於舒緩下來。
洪禹趴在她身上,她摟著洪禹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壞蛋將軍,其實我等這個命令已經很久了。”
一句話,頓時讓洪禹更加獸性大,本來剛才就沒能泄出來,隻是紀立梟有些不堪征伐。
紀立梟敏感的察覺到了還在自己身體內的洪禹更加怒漲,嬌羞的道:“壞蛋將軍你在火岩城下沒有撒謊。”
洪禹被誇讚的在女將軍體內奮力一跳,洪禹實在受不了了,再次爆起來
淩晨,色未明,洪禹終於告別了這個世界的處男生涯,誌得意滿意氣風,覺得自己從此以後就是真正的色膽包的紈絝惡少了大夏第一惡少的性格短板終於被自己給補上了他是堅決不會承認,昨夜裏,如果不是酒壯慫人膽,他是絕不敢摸進紀立梟的房間的
於是,禹少爺開始計劃,回去之後從莊寒開始,給那些丫頭們一個個開苞
想著想著口水就要流下來。但是為什麼總覺得這個計劃好像不太好實施啊,本少爺絕對不是以前有色心沒色膽的狀態了,隻是這個計劃想要實現,還有很多技術上的難題,嗯,待本少爺從長計議
初經人事的紀立梟在他身邊睡的很沉,昨晚上真是辛苦她了,那一場狂風暴雨,她從大約前麵四分之一的時候就堅持不住了,硬是憑借著女將軍的強大意誌力,挺到了最後,最後用盡了各種手段,總算是讓壞蛋將軍完全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