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表麵上她還是那麼快樂吧!實話,我也差點被這些表麵的東西迷惑,直到15歲的一個夜晚,她在沙發上睡著,我抱她回房間,卻無意間發現她肚子上的刀傷,我數了一下一共是8道,那是你離開她之後的八年。
那時候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就想找到答案,於是我就翻找她的日記本,在她的書架後麵的角落找到了一個本,翻開第一麵,那裏寫著使的翅膀,我便往下看:
008年11月8日。媽媽在漾漾生日時走了,為什麼沒有哭呢?翼,我好壞好壞對不對?為什麼爸爸媽媽還有翼都不要我呢?如果是我太壞,那我就會自己懲罰自己,如果你覺得我受到的懲罰夠了,你就回來吧···
之後我便繼續看那本日記,沒想到餘漾已經站在我的身後,拿著一把匕首,那時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可怕,有一種殺氣向我逼近。
她很冷漠的:“你想死嗎?”
當時的她就像厲鬼,我很恐懼地看著她,看著她把匕首逼近我。“為什麼這樣看我?在你們眼裏我是可惡的,但你們也從沒有一個人是使,現在誰還是好人。”當時的我竟然站了起來,了一句不可思議的話,也是從那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真的喜歡她。不知道為什麼,韓皓愷竟把這件事了出來。
“了什麼?那她···”木寒急切的問。
“那時我對她任憑那些人受罰吧,誰不自私呢,下偉人沒有幾個,隨你怎樣,我奉陪。這就是我的回答。”韓皓愷回憶到這裏眼神裏竟有一種滿足。
“你喜歡她?為什麼?”木寒真的很吃驚,他一直以為她是在自己親戚家的,而韓皓愷也不過是她的哥哥。
韓皓愷看了木寒一眼,冷笑“善惡又何妨,我隻知道我是不能錯過她的,她可以喜歡別人,可那又如何,我不過一直在做自己想要的罷了。”
木寒竟然笑了,還高興的“你好,我是木寒,你這個情敵我交定了。”
果然,他們還真是一類,情敵什麼的,至少有一件事是同興趣好友的(&g;^ω^&l;&g;
“不是翼嗎?算了,你好,我是韓皓愷。”
而這時在醫院的病房裏,洛晨勳也來了。
他看到病房裏冷清的氣氛,自然也不敢打攪,可是他不胡鬧難容。
睡在病床上的餘漾被洛晨勳橫腰抱起。
餘漾在洛晨勳的懷裏掙紮著,可是洛晨勳還是沒有話,餘漾大叫著,醫院的護士也追著他們,可洛晨勳還是跑著,把餘漾扔到了車上,幫她係安全帶。
“你,你又是誰呀?”餘漾這才看清他的臉。
洛晨勳隻是冷冷的來了句“你就安靜點吧,我先提前聲明一下,我開車的技術很不好。”
“你誰呀?我可是學過柔道的,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不要惹我。”餘漾不敢把那份邪惡表現出來,她知道十七歲該是怎樣的。
洛晨勳笑了笑:“真的不一樣。”
車還是那樣開著,到了校門口時停了下來。
“這是哪兒?”餘漾也沒有了當時的恐懼,竟有了旅遊般的心情。
“好了,下車,帶你去個地方。”洛晨勳陽光的笑容還是迷住了餘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