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寶貝帝姬要餓著了,你自已睡一會,我吃點東西就來陪你,可好。別太胡鬧了,怎麼樣,也不能餓著孩子。”
他不舍地鬆開了手,我坐起身,他拉起我的衣服.就在肚皮上一吻。
灼熱得讓我臉紅的,打他一下:“睡著也不安份。”
拉過我的枕頭,他抱在懷裏,臉上是偷腥一樣的笑,埋在枕中,舒服地睡著。
讓宮女端了些肉骨粥來吃,也沒讓她們進來內室侍候著,還有個人,死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呢,要是宮女看到,豈不是會想昨晚我們一定是纏綿不休,才會讓皇上連床都起不來。
臉紅了起來,端著粥到床邊輕叫:“灝,起來吃些東西了。”
頭埋得更深了,根本就不理我。
有些唇角抽搐,難道他的兒時,就想這樣讓人為難。
“灝,起來了,我給你彈琴。”
一隻枕頭扔了下來,差點砸在我的臉上。
拉高被子埋頭睡,壓根就不理我,敢情他還嫌我吵。
他的童年啊,很讓人傷神,很讓人無可奈何,又帶著一種包容。端過粥,一手拉下被子,坐在床沿:“你隻要張嘴就好了。”
張開了,一勺粥滑入,吞嚼幾下,又張開。
簡直是孩子一樣,讓我心裏的一些東西,軟軟的。他是大孩子,還是個不好侍候的大孩子,可是他又是帝王,九王至尊的帝王,如此多的一麵。
不打起精神來,還真是搞不定。
吃完大半碗,他不吃了,臉往那枕間一埋。
我輕敲他的頭:“有沒有搞錯,髒兮兮的就往枕頭裏抹。”
他一丟枕頭,拉著我壓在他的身上:“那就往你身上抹。”
輕笑地推他:“你這惡魔一樣的小孩,你就賴死在床上,我和寶貝不陪你了,你根本就喜歡床,你就黏著吧。”
“抓到你了,就不能讓你跑了,現在跑飽了吧。”
他睜開惺鬆的眸子,七手八腳地將我拉了上去:“你說過,會陪我的。”
“可是,唉,你啊,還真的是頭痛的小孩。”幸好小孩,沒有飽暖思淫欲。
可是我是不是樂觀得太早了,他的手,越來越不安份了。
“灝。”我輕叫。
他笑,眼睛都不睜開:“休息,是累到癱了,才會休息得最好的。”
“我不陪你玩的,寶寶……”
灼熱的吻落在腹上:“我會很溫柔的,薔薔。”
一個一個吻,讓我顫抖,對他,還不至於沒有知覺。回來,有些事,也就避不過去了。
我本來就是他的妃嬪,他想怎麼樣,還不就是這樣。
可是還有些顫抖,他的精力充沛,他溫柔又輕柔地進入我,重溫一些恩愛。
舊事不須記,新事,怎麼會如此的快。
吻落在我的臉上,他舒服地歎息著:“薔薔啊,讓我死在你的床上吧。”
咬牙,隨受著情欲的波浪,腦子有些迷糊起來。
每個人卸下麵具的一麵,都是那般的與眾不同。
輕吻他的臉,無奈地說:“你這個無賴。”他笑:“就是無賴,不然,怎麼讓你才會如此的靠近我,薔薔,喜歡嗎?喜歡嗎?”
我咬牙,臉紅極了。
午後的蟬聲,伴著一些吱吱啊啊地床聲,還有破碎不堪的呻吟,喘息之聲。
他哪裏是休息,他精力好得很。睡睡醒醒之間,總得滿足著他的欲望。
連晚膳也直接地錯過,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酸痛得我骨頭發軟。
那惡魔還埋頭在我的脖子上安靜地睡著,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專門用來克我的。
他睜開清亮的眼眸,柔柔地看著我,帶著眷深的愛意輕叫:“薔薔,你醒了。”
冷著臉,推開他的臉:“你離我遠點,全身酸痛的,你哪裏是尋找童年,你是尋找你的床年。”
他笑,貪婪地吻著我的指:“薔薔你的話真有意思,全身酸痛,哪裏痛,給你揉揉。這就是縱欲的下場啊。”
手指差點氣得發顫:“灝,真想掐死你,是誰造成的。”
“好了,昨天的事,過去了就好了,今天我們還有一天。”
腳軟:“是想我再在床上廝混一天。”
他笑得邪惡又俊美,彈彈我的臉:“你想到哪裏去了,朕現在身心都休息夠了,薔薔,你不覺得這個時候,有某一天你去上香要進宮的日子,很相似嗎?菩薩許你了吧,你就在朕的身邊。”
“嗬嗬,我哪裏是求著進宮,我那時是求著早點嫁出青家呢?”
“想不想朕帶你出去玩一天,就我們,三個,還得,加上一個跟班。”
“真的可以?”
他垂下眼瞼合了起來:“如果你不想去,也成,我正好還有些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