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精。”他無奈地歎氣,在我的臉上用力地親吻,輕聲地道:“你今晚好好伺候朕,枕邊風,朕是會聽得一二的。”
“我的身體。”我有些顧慮。
“禦醫說了,早就沒事了。”熱吻印在我的耳垂:“我們可以做喜歡的事了。”
打量了他一會,然後一手肘拐在他的腹部:“沒事淨問些不入流的。”
臉羞紅極了,他故作哀叫一聲,不客氣地在我的臉上狠狠地吻。
薔薇宮裏,輕紗飛揚,彼此的氣息與身體想糾纏著。
粗喘著氣壓在我的身側,我有些抱歉地埋頭在他的懷裏。
他需求過多,我這身子,難以和他糾纏得過多。
或許在床榻之間,聽聞的,大多是男子無能。卻不知,有時往往女人也承受不了這麼多。
“朕狂野了。”他輕吻我的耳側:“別動。”
身子貼著身子,說不出來的一種膩感,我不太喜歡。但是我是他的妃子,也不能拒絕他。
累得我閉著眼,無力地躺著。
他輕吻著我的耳垂,柔聲地說:“你身子放好,倒是朕忍不住了,朕喜歡你,總覺得,要不夠你,一再的貪求,倒把你給累壞了。”
“睡吧。”我迷糊地叫。
臨近天亮之時,他又鬧著,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吮吻,咬著頸側:“小心些,不能累著了。五行之術可是極傷腦子的。”
“好。”回答得有些歎息。
他有時候,很孩子氣。之桃看著我頸間的紅痕,就一直羞紅了臉。
照照鏡子,有些無奈,叫之桃取來白玉膏,塗了上去,再輕揉一會。
跑了個暖水澡,把自己洗得幹淨,還上些白玉膏,那吻痕,已是淡淡的了。
坐在廊間擦著發,看著九哥進來,站起來叫:“九哥,我在這。”
他上來,看著不遠處一桌的餐點:“還沒有用早膳嗎?”
“吃了,特意給你留的。九哥,你隨意用一些,我去梳梳發就可以走了。”
“別急,擦幹先。”他伸出手想給我擦發絲,伸到一半,又縮回去。
有些幹笑,然後說:“帶來了幾本書。”
我芊芊一笑:“謝謝九哥。”
還帶著花香的發,垂了我滿身,我輕道:“九哥,昨天晚上,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在林子的上方,用鐵網封住,讓盜賊,連飛都飛不上去。”
他點頭,吃著煎餃:“倒是好,不過功力深厚的人,沒有什麼用。撒上些軟肋粉上去,比較好些。”
我笑出聲:“九哥,我們會不會太狠啊。”
九哥半眯起眼,露出淩厲的冷意:“何狠之有,他傷你,可又曾手下留情半分。”
倒也是,要談狠,應該還比不上那個人。用劍尖來點九哥的穴道,就是解穴的時候,也不知會痛成什麼樣子。
想想就可怕啊,盜的是假畫,灝倒是狠心。假畫也讓人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都會,他似乎在引誘著什麼人一樣。
我給他抓賊,他應該高興的。這一次,一定會抓住。
期盼著那天晚上能早點來,可是又怕那天來得太早,那麼,分別就是眼前的事了。
沒有梳中的鬢發,很隨意的前麵半梳,用絲帶束之,沒有什麼樣珠釵,披散的長發很隨意地在後麵攏著,低低地用絲繩綁著。
二串原木的長長耳墜,一身素淡的白衣,顯得更是嬌弱幾分一樣。淡淡的容顏終,帶著一種淺淺的甜美之意。五官皆都小小,唯獨眼眸,清然有神,柔和淡若,倒是不知道自己,看起來可以這樣美。
之桃小聲的說:“小姐,這樣梳頭發灝嗎,好像是慵散之婦人般。”
“沒有什麼啊,這樣就好。”長發還能遮些吻痕。
想到那天那人對宮中的地形那般的熟,誰知道他是否潛伏在宮中來來往往的人中。
不會隻看一個地方的地形,建章宮的周圍,都四處看看。
暗暗記理林子裏的高低起伏地形,我發現,比想象中的要難啊。
“九哥,要是我們在這裏擺弄五行,如果侍衛中,有人透進去,那麼這就會失敗,要是陷入了別的人,就更不好。”我與九哥在這裏,必定是有人發現的。
建章宮的侍衛太多了,多得讓我歎息啊。不讓人注意也不成。
我不能來親自擺弄,九哥也不行。
我與他的身份,都會讓人時時監視著。
想了大半天,九哥說:“讓人擺好了,薔兒你先把地形看熟了,然後回去畫出來。不急,每天這裏的侍衛很多,每天讓人來擺弄一些。等到十五那天晚上,多些人,一下就可以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