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和他修煉的功法有關係,她猜測。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阮星劍似乎對她很感興趣,聊了幾句就問到了她的家世,然後被她搪塞過去了。
清理好貓大爺,白沁又給它新買了一個貓爬架,正準備往外走呢,就看到阮星劍脫下了工作服過來。
“難得這麼巧在外麵碰上自己的學生,我請你吃飯吧。”
對於這個理由,白沁其實是不怎麼相信的。
如果他真的如表麵上那麼平易近人好話的話,那b大那群想著怎麼泡他的妹子們早就歡呼雀躍了。
然而事實上,看起來溫和有禮的阮老師實際上滴水不漏,從來沒有女生成功把他約出來過。
而現在,他在主動約她。
白沁其實想拒絕的,但這個時候卻好巧不巧地瞄到停在路邊的一輛車。
車牌號很眼熟,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顧偉昌的座駕之一,不知道現在裏麵坐的是不是他。
她把拒絕的話咽了回去,點了點頭,道:“怎麼能讓阮老師請我,還是我請你吧!”
在這個問題上阮星劍倒是沒多執著,很隨意地笑了笑,跟她一起出門。
白沁想避開顧偉昌,所以特意選擇了一個比較偏遠但是評價有很高的的店鋪,阮星劍也不介意距離遙遠,跟她一起上了地鐵。
感覺到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消失,白沁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為了不被顧偉昌察覺到不對勁,她剛才可是很努力地找話題聊,感覺尷尬症都要犯了。
還好阮星劍很配合她,而且他的確是學識淵博,無論白沁找什麼話題他都能接上。
不得不,其實跟這樣的人聊也是一種享受。
到了飯點,白沁把菜單推到他麵前讓他點餐,又被他推了回來。
“女士優先,你先來。”
白沁隨手點了兩個網上評價比較高的菜,阮星劍又拿過去加了兩道菜。
服務員妹子聲音甜美的報了一邊菜單,確認無誤之後就給他們下單了。
“所以你現在和你哥哥生活在一起?”阮星劍想起之前的話,忽然又問她,“父母都去世了?”
白沁不是一個習慣撒謊的人,所以在麵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就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抓了抓頭發實話實:“也不是我親哥,來老師可能不相信,其實我掉海裏失憶了,是我哥救了我,其他我都不記得了。”
阮星劍若有所思:“不記得了啊。”
“那我冒昧問一句,”阮星劍咳嗽一聲,顯得有點尷尬,“你身上有沒有什麼胎記?比如,後背上有個鼎狀的紫紅色胎記?”
他雙目灼灼的看著她,倒是讓白沁愣了一下。
總覺得他意有所指,舉個例子都這麼詳細,什麼形狀什麼顏色在什麼地方都詳細的描述出來,仿佛親眼見到一樣。
“您好,您點的菠蘿飯到了。”侍應生把菜duang的一下子放在了桌子中央,瞬間讓白沁回過神來。
阮星劍看著侍應生微微皺眉,還不待他什麼,侍應生已經搶先道歉:“抱歉先生,剛才沒端穩盤子。”
他都這麼了,阮星劍自然不會跟他計較,略微頷首表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侍應生離開,他繼續剛才的話題:“白,你還沒告訴我答案。”
白沁腹誹,就這麼短的時間,她已經從白同學升級到白了。
duang!
又是一盤菜被摜在餐桌中央,侍應生去而複返,硬邦邦地道:“您好,您點的香茅草烤羅非魚。抱歉先生,我又手滑了。”
阮星劍:“……”
白沁:“……”
她盯著侍應生,違和感越發嚴重。
他穿著餐廳製服,大概一米八五,身材高瘦,長相也有些單薄,不過皮膚白皙,倒是給他增加了一點顏值。
她很確定沒有見過這張臉,卻才他的身上感到了一絲熟悉。
目光隨著離開的侍應生移動,直到被阮星劍的手在眼前晃了晃,才回過神來。
阮星劍笑得有點無奈:“不會吧,我這麼沒有魅力,我就坐在你對麵,你竟然看一個侍應生看呆了。”
白沁:“……”
白沁低頭喝了口水壓壓驚,繼而若無其事的繼續之前的話題:“我身上沒有胎記。”
阮星劍的失落之情溢於言表,不死心地追問:“真的沒有嗎?後背上可能不太明顯,也許是你沒有注意。”
白沁攤手:“我身上有沒有胎記我想我還是知道很清楚的,抱歉阮老師,雖然不太明白具體情況,但看起來你似乎是在找人,很顯然不是我。”
原著裏麵也沒有過她這個身體和反派陣營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