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閉上眼,我才說(2 / 2)

“色胚,沒了你,遇平自會延續你家香火!”一陣翻滾,衣衫早已不整,用了這個姿勢,肚兜再關不住春色,那一雙雪白山峰早已呼之欲出,怨不得他……

“師傅、姐姐——”小承的聲音在外焦急響起。

瞧他一臉無奈,那根柱子直直杵著,硌的我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笑,還笑,看今晚上我怎樣……”他在我唇上狠狠吮了一口,翻身下床。

我急急整好衣衫,又對鏡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長發,看妥當了,才打開門,見小承正一臉焦急立在門外。

“小承,究竟是叫師傅還是叫姐姐?”拉了他的手進屋,“究竟什麼事這樣急?是二娘麼?”

“外麵來了一堆要債的,娘說,讓我找姐姐商議。”小承又將我拉出門去,“我師傅呢?”

“要債的?”心下一頓,父親剛剛下獄,這要債的便上門了,不會是父親手下的產業都賠錢了吧?

“小承,我跟你去看看。”杜遇安從我屋裏瀟瀟灑灑走出。

“師傅!”小承一喜,鬆開我,直奔杜遇安而去。

“還叫師傅麼?”他笑著拉上小承的手。

“哦,娘吩咐過,要你給娘敬了茶,才準我叫你姐夫呢。”小承狗腿地踮起腳,在他耳邊用了我足以聽到的聲音耳語道,“不過,你要是同意將那體己功夫再傳我一套的話,我現在就叫你姐夫。”

杜遇安早一串爽朗的笑聲傳出,並連連點頭。

啊?我聽的目瞪口呆,有這樣籠絡自己師傅的麼?這個臭小子!

等到了廳前,才發現早來了一群人,高矮胖瘦都有,個個都衣衫光鮮考究,絕不像是潦倒落魄之人,但臉色無一例外,都如同剛剛踩上了狗屎。

這個說,“往酒樓投了五千兩,要抽出來。”

那個說,“賭場借了我一萬八千銀子,可是有條子的。”

還有的說,“我在葉記錢莊存了一筆七萬兩的銀子,現要取回。”

吵吵嚷嚷,都是為銀子而來。

結果,還是杜遇安發了話,說是三天後,核實之後再讓他們前來,這些人才將信將疑離去。

臂膀上夾了木板的二娘走了出來,輕道,“聽那周媚兒說起過,管理賭場的是李袖煙的親戚,何不找一找她們相問?再者,三兒四兒恐怕也知底細些。”

一語驚醒夢中人,立馬著人去找周媚兒、李袖煙,但這一兩日亂哄哄的,這二位如同人間蒸發了般,哪裏找得到人影?

明顯是卷了銀子跑路了!

盟主府被查封,一時動不得,唯有變賣了賭場、酒樓及茶樓,勉強湊得三萬兩銀子應急,隔了兩天,三兒、四兒得虧回來,好歹又湊了七千銀子,杜遇安又將體己拿出一部分,總算將拿著條子要帳的每人給了一半,直言相告,這已是全部家當,你們以後再要也無益,斷了這些人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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