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不慣飲酒,我們便以茶相代吧。”西門皎然勾唇一笑,忽然便美豔起來,又斟了兩盞茶來。
“那個,我自己來就行。”不知為何,竟口幹舌燥起來,強忍著想在他唇上咬一口的衝動,我趕緊起身向桌子對麵轉去。
“你,不喜歡跟我在一起?”西門皎然從桌對麵伸過頭來,那樣亮晶晶的眸子漾滿了燭光,人也柔情似水起來。
“啊?”暗著急,我怎如此花癡?見到美男就想撲?好像沒中毒吧?並且,在晚間,他的‘惑心術’也並沒起作用啊?這是為何?
“我們,去休息,好不好?”不知何時,他竟立於我身側,垂首於我耳廓,就像世上最最體貼的丈夫,在向愛妻請示。
“不,不行。”想嚴辭拒絕,但聲音發出卻是綿軟無力,像極了‘欲迎還拒’。
“我們,走吧。”他的呼吸噴在我的耳際,酥酥麻麻,身底的某處,似突然間燃起了妖異的小火苗,頗有燎原之勢!
“我,要回去。”用盡力氣,吐字卻是軟綿綿的,身子有點不聽使喚,向下軟去,靠上他伸過來的手臂,有些舒服起來。
他彎腰把我抱起,向屋內走去。
懷裏有薔薇花的清香,使人忍不住想靠近。
摸向他胸部的肌膚,溫潤卻又清涼,仿佛能滅一下心底的火苗?他的肌肉可真結實。
“寶貝,別急,等一下。”西門皎然彎腰輕輕把我放下,脊背有些踏實地落入床上。
“別動!”不知為何,他的手摸到我的腰間,不適就來了——我摸他是享受,怎麼,他摸我就膈應了呢?
“好,寶貝,你隨便。”隔著恍惚的燭光,對著西門皎然的,忽地“風華絕代”四字便蹦入腦海——美男就是美男,手感巨好!
“這些衣料真有些礙事呢。”他手指勾著腰帶,輕輕一拉,衣襟便徹底散開,喉結上下一滾,身子一傾,便把我壓倒在他身子底下。
“你,下去!”用盡力氣,要推他,隻是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俯在我耳邊,輕輕道,“我想你了好些日子!”
本想好好享受一下手感,隻是這樣的姿勢,這樣緊張的氣氛,胸腔要暴了一般,“你起開,我快要憋死了!”
伸手死抓住被褥一角,用腳一踢,許是借助了反彈的力量,“通”一下,我便落下床來,又“通”一聲,燭火全熄,一片漆黑,接著一股刺鼻的氣味,漫延開來,一道黑影從窗躍入,身子一輕,有人攜了我飛躍出去!
“咳、咳,竟敢到雪蓮山莊來撒野!”片刻過後,西門皎然的聲音才傳出,再後來,亮光點點……
“喂,你是誰?快放下我!”許是吹了一些涼風,腦袋似是能動了一點,隻是這人的身子似是有些熟悉,好像身板很勁道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了?犯花癡犯的有點不可救藥了吧!
“不想死,最好閉嘴!”一聲熟悉的狠厲的威脅響在我耳側——不會吧?秦流雲!
“秦流雲,你,你怎麼來了?”是的,不可否認的,心底一陣狂喜,然後說出了這一生,一回想起來,我就羞愧的要撞豆腐的一句話,“快,快讓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