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先忍忍!”書生見我如此,著急起來,大叫,“前輩,前輩請現身,救救我家兄弟!”
“不要求她!”若是求了她,硬讓我在這兒呆上兩年,怎麼辦?我用僅存的理智叫道,“書生,快,快點我的昏睡穴,快!”
書生愣了半晌,醒悟過來,伸出兩指,點上我的昏睡穴,我終於沒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一時不知置身何處,回眸見書生在旁,才想起自己處在陰森峽穀之中,身體剛所受的苦楚。
“你沒事了吧?”書生扶我起身。
“沒事了,什麼感覺也沒有。你呢,有沒有中毒?”在這兒我有中毒現象,書生也該有吧?
“我倒沒有。”書生定定看著我的額頭。
“這個瘋婆子,不知用的什麼毒,害慘了我。”
“哈哈哈……”一股狂風卷來,瘋婆子攜著木樁飛了來,“性子還挺倔。隻是,你這蝕毒應該早在幾個月前就種下了。這種至陰至柔的毒,隻有在陰暗潮濕的地方才會發作的快。我的“陰砂功”也是至陰至柔,你習了,哪怕隻有一成,也能克了你的‘蝕毒’!怎麼樣?求我吧?”
“你騙人!瘋婆子,哪有逼著人家練功的。我,我偏不學。”我一介小小無名之卒,哪會有人來處心積慮對我下毒?猛然想起,武林大會上,水無塵曾經在毒藥裏加了一種,致使藍彩蝶的解藥也不能根除。那日我雖去的晚,但終究還是去了。莫非?
“還求前輩教教我吧,我願意學。”書生發話,向那瘋婆子作了一揖。
“喂,書生!”這人也太沒骨氣了吧?
“這功夫若是男人練了,嘿嘿……”
“男人練了怎樣?”書生接過話,瞪了我一下,示意我別說話,我忽然明白他的意思,想自己學後教給我。
“男人練了,胡子會掉,胸部會飽滿起來,下部嘛,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也極有可能……”瘋婆子眯著眼,從眼縫裏上上下下盯著書生。
“這,這……”書生結巴起來,有些手足無措,臉紅的如同夏末的石榴花。
“你還練不練?”瘋婆子一笑,臉上的皺紋立馬聚在一起,要把眼睛埋沒。
“那,那你還逼著我這兄弟練?”書生紅了半天臉,終於擠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你兄弟?從哪兒看出她是雄的?明明是一隻雌鳥!”瘋婆子笑著呲出一口大黃牙。
“喂,瘋婆子!我葉木蘭,死便死了,不用你費這麼多口舌!”什麼雌的雄的?這樣難聽!眼看書生被擠的說不出話,自己心裏雖是怕死的不行,隻是嘴下的話不由溜了出來。
“你姓葉?說,葉嘯天那老匹夫跟你什麼關係?!”突地,一根藤蔓如同利箭奔向我麵門,像長了眼睛似的纏上我的脖子!竟是這瘋婆子以內力馭藤蔓襲來!
“你,你才是老匹夫!”脖子被越勒越緊,我不住咳嗽,身子騰空離地,腦袋裏也越來越空茫。罵我父親,當然要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