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心沒再說下去,隻是倨傲別過臉。
陸錦言的眼裏幾不可察閃過異動,望著她白皙的側顏,腦海中回憶到那晚身下女人羞澀的回應,他的眼裏幾不可察滑過一絲火熱,很快淹沒眸底。
“該說的我都說了,與其你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還不如自己動手去找真相,我想以你的能力想要揪出幕後黑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停車,我要下去。”蘇安心冷冰冰的。
前方坐在副駕駛的助理汗顏,一路提心吊膽,也隻有蘇小姐敢以這種口吻跟少爺講話,要不然早就被丟出去了。
一聽蘇安心要離開,陸錦言的眸子瞬間冷冽不少,“事情沒解決完,你想去哪?”
蘇安心眉心一緊,去哪也好過遭受他的質疑,“停車!”
沒有陸少開口,司機哪裏敢停下?
蘇安心緊抿唇,轉頭瞪向陸錦言,刹那間觸及到他眼裏的深冷,瞳孔微微一縮,下一刻,果斷避開臉,“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曾經他們是炙熱的戀人,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陸錦言跟她提出分手,還笑稱當初之所以跟她交往,追求她,隻是因為和朋友之間的賭約。
他朋友就讀於她所在的北城政法大學,聲稱她很難追。陸錦言不信這個邪,親身上陣,結果她陷入情網相愛了,但就在情人節那天,他說她虛偽,與他交往無非就是看上他的家世,讓她以後遠離他。
後麵她試圖找個他幾次,但得到的都是陸錦言的冷臉和各種的嘲諷,漸漸她接受這個現實,學著遠離他。不想她又被算計,跟陸錦言再次扯上關係。
陸錦言緊緊盯著蘇安心,她垂落眸子,耳邊留有一縷秀發,襯得側顏秀氣,許是因為營養不良,看上去格外的消瘦。
他幾不可察緊了緊眉心,說出的話卻是異常的冷冽,“你休要擺出這種姿態,家裏的保姆已經向我坦白,說是你下跪哀求她,她才答應幫你一把。”
蘇安心猛地抬頭,滿臉不可思議,“你說周媽?她怎麼會這樣?我根本就沒有求過她!”
陸錦言早在蘇安心抬頭之際就收回視線,收斂所有的情緒,“你用不著狡辯,我家你又不是沒有去過,你跟周媽的感情一向交好。”
“不!我要見周媽,我要問問她,為什麼要陷害我。”蘇安心情緒激動,殺人案件,要不是陸錦言出麵,她就得被誤判。但現在居然又有人踩她一腳,離間她和陸錦言,她總覺得背後沒那麼簡單。
“見?你這話說的遲了點。”陸錦言聲音冷鬱帶著一絲譏諷。
蘇安心變臉,看他。
“我已經把她辭退了,你應該了解我,我是不會容許有任何算計過我的人留在身邊。”陸錦言這一句話說的格外的冷。
“你的意思是直接就認定我是凶手,哪怕我說什麼在你眼裏都是狡辯對不對?如此你還來問我做什麼?哦不,你分明就是來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