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有著火焰的瞳眸,所散發出的嗜血,足以讓大家都打寒戰。
從一開始修仙界就不插手兩界之間的戰爭,隻除七宗煉獄出來的惡鬼,妖界與仙界的恩怨,管多了隻會損失。
紫薇大帝將白衣禁錮在自己的範圍內,不讓其動彈,更是封住了他的仙術,使得他無法掙紮,隻能毫無反抗被他帶走。
“放開他。”一雙嗜血的眸子,看不見清其他的情緒,白衣是她的底線觸及不得。
紅色雙瞳,黑色發絲,紅色衣袍上血跡斑斑,將一切都反襯得如同地獄裏的惡靈。身上散發出的殺氣,讓周圍的厲鬼都害怕得不敢靠近。
將困住路況的火球牽製住,玉蝶嗜血的雙瞳看著紫薇大帝,嚴厲的說道:“我最後在說一次,放開他。”
牽製住火球的左手,隱隱的透著火光,手腕上不斷響動的銀鈴,在歡快的歌唱著,如同在唱著凱旋的歌。
火心地之火,焚其筋脈,燒其白骨,燃盡萬物,隻要玉蝶將火加大,裏麵的路況絕對會生不如死,且死後一絲也不剩,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間。
眼看著玉蝶手中的火光更盛,路況緊咬牙關不肯屈服的模樣,紫薇大帝還是開口了。“何苦強求?”
“強求的是仙界才對吧,既然他倆你情我願,甘願受苦,仙界何必多管閑事,敢說你們沒私心嗎?”塹襄不耐煩的說道,手中不斷把玩著笛子,好似隻要對方有動靜,隨時打算飛出去一樣。
“白衣還給你,前提是放了路況。”紫薇大帝放開禁錮白衣的手,一副任由你處置的模樣。
看著白衣往前走,玉蝶手中的火勢漸漸小去,一掌拍在火球上,就將路況送回了多方陣營,一切又回到最初的原點了,打了那麼久又回到之前的時局。
玉蝶正算將白衣拉住,突然一陣風吹過,白衣胸口血花染紅了白衣,驚得玉蝶一時腦中一片空白,而後白衣的身影越來越遠。
反應過來想去抓他的手,玉蝶抓到的隻是空氣,白衣的身體越來越遠。
“冶卿!”下意識的喊叫著那個人的名字,玉蝶眼中紅色盡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水霧。
條件反射的要將白衣奪回,玉蝶速度極快,追著白衣的身影飛去,然而隻差一點就可以抓住他的整個手,周圍看著情況的花顏,看著紫薇大帝甩出的招式,及時的拉住了玉蝶的身子。
玉蝶隻能拉住白衣的一根手指,隨著他們的遠去,白衣的手指不斷離開她的手。
“冶卿你抓住我的手。”焦急得眼眶溢出了淚水也不知。
白衣看著哭泣的玉蝶,多想牢牢的抓住她伸出的手,而有心無力,白色衣袍,已經被染紅了大半,他的手指一點點的離開她的手,淚水滑落在臉龐。
玉蝶,別哭!多想對她說這麼一句,卻也做不到。
“冶卿!”完全脫離了的手,玉蝶不願去承認,手向前伸著,不願是收回。“花顏放開我。”
“你不能去。”白衣現在受傷不能耽擱,仙界不惜用這樣的方法將人帶走,玉蝶再追上去就是有去無回了,豈能任由著她繼續下去。
看著越來越遠的消失的身影,玉蝶說不上此刻的心情如何,心裏如同被揪住了一般,痛到讓她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又如同心裏被挖空了一樣,無法形容的孤獨,滿滿的侵占了整個身子。
仰頭,玉蝶將眼中的眼淚逼回去,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將難受的感覺吐出來,深深的望著白衣消失的方向,玉蝶有些艱難的開口:“回妖界。”
玉蝶眼中閃過一絲狠決,眼神中的悲傷之意,被隱藏的極好,剛才的落淚沾衣,如是不存在。
恨天已出,不怕世間不亂,七宗煉獄前,仙界今你奪我摯愛,他日雪玉蝶定會盡數討回。
一切回到最初的平靜,除了四處霍亂的惡鬼,一切好似真的沒發生過。
“修羅叔叔可要回魔界?”玉蝶如此問道,大亂之前很安靜,所有的事物好似都沉睡了,若想敘舊,重拾親子之情,也隻有趁此機會啦。
戰亂在即,戰事戰果無法定論,千年之前恨天所出毀掉淨月等人,可見其修為高深。
這一戰死傷難免,玉蝶無法肯定的說能護得了魔界平安,恨天本就不是易控製之人,雖然兩人合作,但玉蝶始終知曉,一旦恨天將其他四界收服,定會像妖界出手,為了那麼一個願望,不惜促成這個驚天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