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翁,老童聲妖界大小事依舊由你們輔佐,其他人都隨我去魍魎山,迎接雪緋妖王回歸。”妖魔惡鬼傾巢而出,魍魎山將會是一場大戰,比各界還要艱難的境遇。
該來的總是逃脫不了,既已成為你們所用之棋,除了安排好一切,隻能如所布棋局走下去。
“小姐,冥王……”嚴江欲言又止,似乎還未考慮清楚是否要說。
“說吧。”玉蝶深覺,即便此刻嚴江說出冥界幫修仙界,也不會讓她感到驚訝了。
事已至今,或者其中冥界都參與了,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其中之故。現在選擇妖界多不利,他比任何人都分析得清楚,或者說現在選擇哪方都不利,為有獨善其身最好。
“冥王為玉樹。”嚴江說完緊盯玉蝶的神情。
原來嚴江還是給出了一個,能讓人震驚的消息。
玉樹,那個玉華山的大師兄,那個與華胥封住玉蝶記憶的人,居然是冥王。或許早該在問天提及玉樹時就該了解,冥王是他,但這樣得知顯得是多諷刺。玉華山大師兄玉樹是冥王,六師姐是妖王,是該覺得可笑還是可悲?
他二人聯手封住了記憶,多年之後,華胥將之趕出玉華山,而兩人之間的差別待遇,竟是如此明顯。如今各界皆不安分,剩下冥界未表態,竟然被告知冥王乃大師兄玉樹。且其母可能是仙界或者神域之人,現在的狀況可否還能再亂?
“你們先出去,我想靜一靜。”閉眼靠在椅子上,聽著走動、開門與關門的聲音。
白衣自一旁的椅子上起身,走至玉蝶身邊,將人拉起,自己坐在她的位置上,然後讓玉蝶坐在他腿上,讓她能有個可以休息的懷抱。
兩人皆無語,卻給人感覺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隻稍彼此的情緒有些許波動,便可從中體會到對方的心情。
本以為事情不過再壞不過如此,沒想到臨時冥王還添了一筆,讓本就混亂的事情更混亂了。
緊抱白衣的腰身,將自己深深埋進他的懷抱。他總能看出玉蝶的內心,不問不說,默默的在需要的時候給予依靠,緊緊隻是如此,卻讓玉蝶感動萬分,深知一個人的習慣,一直無怨無悔的陪伴著,甚至背棄了屬於他的世界,今生今世如何能負這個人?
抬起頭,將手移至他的頸項圈住,仔細的將他看在眼裏。將手往回縮,同時送上紅唇,四唇相接,白衣很快就奪回了主動權。
自第一次後,兩人間的親密隻限與親吻,這對白衣而言實乃折磨。在他麵前白衣的自製力輕易破解,如今玉蝶主動挑dou,輕易勾起了憋了許久的情yu。
春宵一刻,情yu正濃。
晚間,玉蝶睡下,白衣睜開清明的眸子,眼神多了幾分深色。
玉蝶的記憶被封住兩次,隻是玉樹與華胥為何要封住她的記憶,是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還是玉樹對她有著不一樣的情感,不願傷一人,而讓她忘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