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好久不見,棲躍甚是想念。”魔尊一句話說得與玉蝶關係不一般,能以名字相稱,在各位朝臣的眼中也確實是不一般的。
玉蝶卻是糾結了一陣,兩人不過就是上次取兩極儀見過一麵嗎?還沒熟悉到這個地步。
他和白衣果然是好朋友,對不是很熟的人說得如此熟識這點,兩人都表現得如此自然。
雖然如此想著,玉蝶卻不會說出兩人不熟的話,這樣一屆魔尊顏麵何存,舉起身邊的酒杯朝他示意。“能得棲躍想念,玉蝶深感榮幸。”
玉蝶這一說話,眾人的臉色都變了,朝臣是想著妖王與魔尊如此熟,那麼妖界有事魔界自然會幫,而芙蓉等人的臉色就是看好戲,因為她們都看見,白衣在玉蝶叫出棲躍兩字時,臉色黑成了鍋底。
白衣確實是臉色黑了,跟在玉蝶身邊這麼久,她從未叫過他冶卿,總是白衣白衣的叫,而與修羅棲躍隻是第二次見麵,卻叫得如此順口,朝夕相處抵不過兩次見麵,想到這樣的差別待遇,白衣臉色更黑了。“修羅棲躍你再叫一次試試。”
“白衣你也在呀,我以為你在妖界位置尷尬不會出現,不好意思怪我沒看見你。”修羅棲躍一臉才發現白衣冶卿的樣子,說著真的自動自罰三杯,然後又轉頭與玉蝶聊天,完全沒把白衣冶卿的存在當回事。
“玉蝶最近可好,我聽說你去火心地在裏麵,待了十日才走出來,可把我心疼壞了。”
從來沒男子對玉蝶如此無賴的說話,還有關心的想法如此直接的說出口,這讓玉蝶應付起來有點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回答。“已經沒…”
玉蝶話音沒落,突然白衣就將手中的杯子射向修羅棲躍,速度快得驚人,玉蝶都沒來得及阻止。
修羅棲躍險險的躲開,但酒杯帶著勁風還是劃斷了一縷黑發。
朝臣大驚,這白衣公子也太大膽了,連魔尊也敢傷。
現在的情況明白著,選魔尊對妖界有利,雖然白衣公子非常好,但一己之力如何能與一界之力相比,且還不知魔尊與白衣公子誰修為更高,站在這樣的角度,還是選魔尊為上策。
“你一句話我千裏迢迢從魔界趕過來,你就這樣迎接我?冶卿你真狠心,重色忘友。”修羅棲躍雖然說著是幽怨的語氣,整個人的表情卻是生動的,活像個戲子。
“我警告過你,是你不聽。”白衣顯然是了解修羅棲躍能躲開那個酒杯,不會真傷到他,所以對於修羅棲躍的話,顯得十分的無所謂,好似他剛才那麼快速的一擊,隻是鬧著玩而已,無傷大雅。
“你無理取鬧加小心眼。”不就隻是叫玉蝶而已,又不是叫蝶兒或者小蝶,有必要那麼大醋勁嗎?
“我不介意。”白衣見修羅棲躍沒時間纏著玉蝶說話,心情愉悅了一分,對於修羅棲躍的評價也無所謂。
白衣所有的情緒都因她而有,快樂幸福,嫉妒吃醋,都因為她,讓白衣有了這些情緒,也全給了她。
“兩位想敘舊屆時都由兩位決定,現在可否先暫停一下,好好享受美食。”
玉蝶說這些話很語速很慢,白頭翁一聽不好,趕緊先拿了點喜歡的東西,離玉蝶遠些。
玉蝶不喜別人打擾睡覺,其次就是不喜別人耽誤她吃飯,因為耽誤吃飯等於耽誤睡覺,所以這時候的玉蝶什麼事都敢做。白頭翁十分擔心兩位不停止,玉蝶生氣會波及到自身安危,所以又往後退了兩步。
修羅棲躍一聽語氣不對,立馬安靜了,惹了白衣還是不要再惹另外一個,兩個熱火被玩的對象會轉變,這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安然的度過一天,不過修羅棲躍在的日子,估計是無法平靜了。
“啊~~~”一大清早妖殿便傳出一聲大叫,源自修羅棲躍口中,之後嘈雜的聲音不斷的在妖殿盤旋。
作為妖王玉蝶住的是內殿,其他人住外殿,當第一聲響起時,玉蝶還沒打算當回事,想著叫那麼慘,應該沒精力再叫了。
結果,可想而知她是錯的,接著一聲比一聲響亮,玉蝶埋在被子底下的腦袋,終於受不了了。
她一臉憤怒的鑽出被子,大有要將她吵醒之人生吞活剝的架勢。
“芙蓉,給修羅棲躍泡一壺保護嗓子的茶過去。”保護嗓子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短時間內別開口說話,這樣避免他用嗓過度,還吵到其他人。
“是,小姐。”一壺是要將人毒啞嗎?芙蓉思考著如何用量,多了擔心過分了,少了擔心修羅棲躍本領大無法失聲。
昏昏欲睡的躺在躺椅上,玉蝶已經無法理解,白衣為何與修羅棲躍是過命的交情,兩個人南轅北轍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樣的兩個人怎麼相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