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入白衣夢(2 / 2)

結果他發現那處血池,他試著去觸碰發現血池被封住了。結合前後的事情想想,段千尋立馬想清楚了全部的事情,偷偷溜進了清茗宮。

一直走著,玉蝶都不知道累一般,不知是否因為九血夢魘本就因夢生成,在裏麵的人都不知道累,總之玉蝶是沒感覺。

不知是否是出現了幻覺,玉蝶好似聽到了聲音。

反射性的轉身,周圍開始景色一變。不再是白茫茫的迷霧,這裏有花有草,還要兩個人。

玉蝶好看的眉頭皺起,如果沒看錯的話,那名男子是白衣冶卿,隻是眼前的白衣冶卿不是穿著白衣,與他在一起的女子反倒一身白衣,如同涉世為深的人,單純美好的仙子。

女子不知和白衣說了何話,白衣爽朗的笑出聲,玉蝶覺得眼前的白衣不似認識的白衣,夢境裏的更加的開心,那是遇見他後沒見過的表情。

九血夢魘最深的執念,這名女子是白衣最深的執念嗎?如果說這是白衣執念中的美夢,那白衣執念中的噩夢又是什麼?玉蝶跟著白衣走,想去探究後麵的結局。

“掌門和長老回來了。”清茗宮傳出這樣的吼聲,一時間清茗宮的人士氣大鎮,雙方交戰也更有勢頭了。

“雪玉蝶已經被困在九血夢魘回不來了,你們是要自己投降,還是要清茗宮動手抓了你們。”青陽長老將聲音擴大,從清茗宮內傳出,這是在讓人知曉她們的實力,以便不損兵折將將妖軍擒獲。

雖然事情就如玉蝶預料的一般進行著,隻是時間長了玉蝶還未出來就不尋常了,加上清茗宮的人如此說,芙蓉等人都覺得有些不安,萬一玉蝶有事,妖界剛平定難道又要動亂?

“嚴江你繼續守著,我去找小姐。”相信玉蝶的能力是一回事,擔心玉蝶出事又是另一回事。

白衣與玉蝶兩人都被困在九血夢魘中,這邊若雙方開戰,妖界此次雖是精兵出動,但人少始終是硬傷。

畫麵再次轉變,白衣女子一臉憂傷的看著白衣,身後不遠處有四個人看著她,白衣身上四處是傷,血不斷的往下流著。

嘴巴說著什麼,玉蝶聽不見,但是玉蝶可以感受到,此刻他二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悲傷。

許久女子被後麵的四人帶走,白衣撕心裂肺的吼著,眼淚隨之而落。

玉蝶感覺自己在顫抖,心情說不上來,心髒處感覺窒息一樣的痛,連腦袋也好似被針紮過的疼痛一閃而過。

在回過神時,畫麵已經變了,白衣被人帶回去了,但整個人如同失去了靈魂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

玉蝶想這或許是白衣的噩夢,無論是美夢還是噩夢,他的夢中都是那名女子的存在。

難怪他吹念為伊人時,情感如此濃烈,他在為她吹,或者是他在吹給被帶上天的那名女子聽。

玉蝶來不及多想,就看到麵前的白衣準備跳入什麼地方?但玉蝶想在看清楚時,周圍又變成白茫茫一片了。

“玉蝶。”身後傳來白衣的聲音,左邊的肩膀上多出了一隻手。

“白衣?”似是不確定這是白衣夢中的白衣,還是真正的白衣,但看見一身白衣被血染紅,玉蝶才想起夢中所發生的一切,都會在做夢的人身上體現,所以剛才夢中的白衣一身是血,現實的白衣也做受到了同樣的對待。

可是為何白衣的夢是可以任由人進入呢?“沒事吧?”

“沒事,出去吧。”白衣順其自然的拉過她的手,與她並肩而行。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玉蝶很多想說的,可是又說不出口,她也奇怪為何白衣不問她看到了什麼?還是他根本不知道玉蝶看到了?而且為何白衣可以這樣自然的,牽起另外一個人的手,他對夢境中的女子,明明愛得那麼深,為何卻要這樣?

玉蝶一點都想不明白,白衣的想法。還要故事的後麵是如何,他跳入了什麼地方,為何還活著,夢境中的他是魔界的人,如何能成為仙道之人?

他為了那名女子成仙,為何沒有和那名女子在一起,反倒是安排了這麼一出?所有的所有玉蝶都想弄清楚,然而卻不知該以何種身份去探聽,再者那是他執念的噩夢,不適合問出口,一係列的疑問玉蝶將被困擾著,理不清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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