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到終都是修仙界在自說自話,現在我回歸妖界還要來幹涉,你們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當真能將所有對不起你之人毀掉,玉蝶你我都明了,修仙界與妖界大戰,苦的不過是那些沒法術的百姓。你說過的種種問題,真可以因為回到妖界而放棄嗎?”渴望五界共存的理想,就這樣放棄,當初何苦為了這些一再被關禁閉?
“你若想談天下道義,大可回你修仙界,若你想投奔與我,隨時恭候。道不同不相為謀,如此糾纏不清不楚得不出結論。”曾經的玉蝶渴望世間和平,言論大膽,然而那隻是曾經,她的所做無人明白,反倒連累自身,那麼天下大同之道便無法進行。
修仙界打著修仙名頭高人一等,卻拋不開五界界限之分,他們不過就是虛偽的讓私欲縱橫四海。
“你若忘卻為何還將玉甜留著,她不也是修仙界的人,雪玉蝶你究竟想做什麼?”清媚說不過玉蝶,很早以前就如此,兩人明爭暗鬥那麼久,始終還是無法在她身上討著好。
“玉甜從離開那日便與修仙界無關,至於我想做的,沒必要告訴你聽,若想知道何不拭目以待,看看修仙界是如何被我攪成一灘渾水。九血夢魘,清茗宮若想用這個抓住我,大可試試看能否做到,也讓世人看看修仙門派是如何利用大家,神愛世人,看看是否會有神,救助他們脫離苦難。”仙界,修仙界,若你們敢做那就做做看,將你們的真麵目暴露在世人麵前,是妖道長存還是仙道永恒,咱們來爭一爭如何?“今日我就當你沒來過,速速離去,他日再見我絕不留情。”
清媚離開了妖殿,至於她是否離開妖界,玉蝶無心去管,隻是心中無法平靜如水。
清媚所說的九血夢魘,玉蝶不知是否有能力去應對,但她不會示弱,隻是看著她們將孩童抓去煉化守陣,真的可以無動於衷不去管嗎?
不仁不義的是修仙界,若說雪緋與玉蝶無辜,那些孩童難道是罪有因得?修仙界靠著人界生存,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何以對得起世人愛戴。
若貿然插手,對妖界來說可能是件壞事,兩界之間的關係,在多年之前就形成了敵對,人與妖是不同種類,妖界插手人界之事,即便是好心也不會有人相信,且插手對妖界眾人不好交代。幫在於乃妖界大義,不幫乃為常理,難以爭論出究竟呀!
“白衣公子覺得是否該幫?”老童生待玉蝶恢複成正常的模樣,雖還是慵懶的靠著,卻已經一臉認真思考的樣式,才出口問道。
自從白衣跟著玉蝶後老童生觀察了他很久,這個人是可造之材,玉蝶身邊若有他的相助必定可成其大事。這些日子也有意將妖界的大事與他說起,他卻不怎麼上心然而說是對玉蝶有幫助他立馬就給出建議,這人是為玉蝶著想可用。
老童生似乎非常看得起白衣冶卿,從玉蝶這次回到妖界,就時常拿些妖界的大小事與之討論,就連芙蓉和雨花,也有把他當半個主子的勢頭。
要不是玉蝶長相與雪緋過於相似,大家估計會以為白衣冶卿才是妖界小主。“我說,你們的主子我還能分清該如何做,你們就急著去問白衣,是想奉他為主呢,還是你們能力有限?”
“為何不幫,幫他們等於幫自己,可借勢讓世人看清修仙界的麵目,也讓妖界漸漸打入世人的眼中,改變一直以來的形象。”白衣不推堂,這件事好處多妖界不虧,雖然讓妖界去幫人類,一時雙方都難以接受,但無論現在還是未來,若讓五界和平共處,都是需要磨合期的,隻是現在提前了而已。
“嚴江你帶五百精兵前往修仙界,勢必保護修仙界安寧,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得硬碰硬,我們是要揭穿修仙界的麵目,不是要去搶地盤。”
待嚴江離開後,玉蝶看著外麵的天空,眼神中有著別人看不懂的情緒,但眼神卻十分堅定。正因為她生存法則不一樣,所以才能做到大義處之,修仙也好妖也罷,世間百態不體驗永遠不知其想得何物。玉蝶所生存的條件下造就了她理智人性的性子。
“何為道,這便是我的道。”何以為生,先置之死地而後為生;何以為道,先為人而後為道。其誌而所得,其筋而所練,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所不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