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妖界將近四年,玉蝶從未聽說雪頃還有個女兒,要不是雪頃要造反,玉蝶估計現在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雪頃的妻子是妖界名門,賀蘭家長女,當時雪頃和雪傲還掌握著妖界的權利,所以大家都爭先恐後的,想將自家女兒送進宮殿。
賀蘭家盡妖界頗有名,他們家的女子一個個都屬於美人,男子也都出類拔萃。賀蘭盈即雪頃的妻子,有妖界第一美人之稱,憑著這份容貌,和家裏的權勢,終得如願嫁於雪頃。
雪頃當時想獨攬大權自然不會拒絕,於是兩人成親,一年後有了個女兒,取名雪嬌。
雪嬌這個人相對來說不成氣候,是個被嬌生慣養的公主。
從小在妖殿生活養成了嬌縱的個性,見人就覺得自己比別人身份高,容貌比別人好,稍有不如意就打罵殿內的侍女。聽說這次雪頃造反,還是受了雪嬌的策動。
雪嬌和母親賀蘭盈在妖界待煩了,經常外出遊曆,這次出去已經大半年了。
這次回來不止一個人回來,還帶了一名男子,名叫牧歌,長得十分帥氣,是妖界草木族族長的孫子。雪嬌不知使了什麼方法,與牧歌勾搭上,草木一族或許也想占地為王,所以聽了雪嬌的話後,也同意了出動族人幫助雪頃造反。
於是事情鬧大了,白頭翁和老童生就算是玉蝶欽點的輔佐大臣,也被草木族族長壓製住了。
玉蝶雖然表現得無所謂,依舊一張笑臉,可她內心卻是火了。
這種事他們有兵馬,難道堂堂妖界就沒兵馬了嗎?除去雪頃和雪傲掌握得兵馬,妖界百萬妖軍是當擺設的嗎?任由他們出兵攻打,卻不知道出兵,看來上次的政策他們覺得不太輕了,這次若不給點回禮對不起雪玉蝶三個字。
“一群人不成氣候,何必生氣。”白衣輕描淡述的說著,仿若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玉蝶說話。
玉蝶看了他一眼,這個人輕易就可看破十幾年的偽裝,看來也不得不防。
收回眼神,玉蝶看著進在眼前的妖殿,悄無生息的進入,雪頃認為那些人能阻止成功的將人攔下,簡直是癡人說夢。
“爹,你看我就說能扳到她吧,有牧歌一族的幫忙,王位還不手到擒來。雪玉蝶不過就是那個賤人的女兒,有何可怕。”雪嬌躺在搖椅上,手指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有侍女們幫塗丹蔻。
雪頃若有所思的坐著,草木大族固然厲害,可雪玉蝶的實力未弄清楚,遲早是個隱患。
妖殿被她設了防護罩,無法攻打,所以在她回來的必經之路上安排了埋伏,100人的精兵,加兩個草木族的長老,雪玉蝶這次是回不來了,隻要她一死防護罩消失,就可以攻進妖殿。
“還是女兒爭氣,與牧歌在一起,否則哪有今日的事。”賀蘭盈喝著妖殿獨有的茶,桌子上的東西,都是從妖殿了拿出來的極品,心想著:這下那些貴婦們還不羨慕死我。
玉蝶不急著準備將事情處理,回到妖殿她就換好了妖王的服裝,去找白頭翁和老童生,結果沒發現兩人所在,招了人來問,原來雪頃心中不服,老早就策劃了這次的造反,現在支持玉蝶一派的,全部被他關進了大牢之中。
隻是老童生和白頭翁實力怎麼可能輕易被抓?
“去看看。”白衣依舊一身白衣站在一旁,隻要不出聲玉蝶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玉蝶第一次去牢房,跟想象中的差不多,難聞的氣味和簡陋的環境。
剛走到門口,便可聽見有打罵聲,玉蝶搶在帶路的人麵前朝著發聲處走去。
從打罵聲就可以聽出是在用刑,隻是當玉蝶看見被駕在十字架上,血肉模糊的人時,忍不住緊皺眉頭。
這樣的場景她從沒看過,血腥味飄蕩在空中讓人惡心極了,殺人不過一刀,這分明是在折磨人,而十字架上的,就是掌握這兵馬大權的將軍——屈旭,這是要逼著交出兵權。
好個雪頃,你做初一休怪本王做十五,當初看在母親不殺你們,是念及親情的分上,還真敢把注意打到妖王之位的頭上。
“是誰給你權利動本王的人。”玉蝶五指虛空一抓,就將那施刑之人抓到了麵前。一改往日的調笑,她兩眼如箭般射向此刻匍匐在地的人。
“女王陛下,小的是被逼的,是公主殿下逼小的這麼做的。”施刑的人此刻已經完全沒了剛才囂張的樣,一身肥肉抖得跟篩子似的。
“本王看你挺開心的,還有本王從未有女兒,何來公主一位,皇室血統是你可以決定的嗎?”風範,這一聲聲的聲音透露出風範,妖王之威豈容他們否定。
本來因被雪頃用卑鄙手段弄來牢房的人,虛弱的靠在支撐物上,此刻玉蝶加大的聲音,不怒自威,傳入大家耳中,都紛紛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