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來玉甜就說:“玉葉師兄為何不幫玉蝶師姐說話”
“師傅的決定我們改變不了。”
“難道師傅真的認定玉蝶師姐是妖?所以玉蝶師姐要被趕出師門對不對?我要去和師傅說,玉蝶師姐根本就……”玉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玉蝶打斷了。
“夠了。”這樣的事沒必要現在說出口,掌門師傅還沒說出最後的結論,現在說這些都還是空想,就是大家都猜到了掌門師傅的決定,還是可以能有個機會翻身。
終於該來的還是來了,逃脫不了宿命的軌道,輪回的因果,太過自信的認為人定勝天,卻忘了我們該順從的是什麼,從而連本性都迷失了。
比試大會的最後一天,各派人員都上到了玉華山,討伐玉蝶的隊伍始終是形成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玉蝶的去留是否就要被定奪了。
這些人如此,無疑就是相信謠言而已,就是想逼華胥將玉蝶趕走。不管玉蝶是人是妖,都要將她從玉華山趕出去,至於是何原因,大家都不清楚,但由光相信謠言就組織討伐隊伍這點,可以表明這完全是爭對玉蝶而已。
“玉甜替你師姐換下這身袍子。”這是在討伐之前華胥交代下來的,讓玉甜將玉蝶身上穿的玉華山的道袍換下,這無疑就在表明他的立場與決定。
除去道袍外,玉蝶還有幾身掌門師娘做的衣裳,隻是玉蝶向來不喜歡繁瑣,也不喜那些顏色,所以都是穿著灰色的道袍,這些衣裳也都是新的,未曾穿過,隻是沒想到穿時,竟是在這樣的場合中。
掌門師傅讓把道袍換下,是準確的告訴玉蝶,從此她將不再是玉華山弟子,隻是他還要去,更重要的場合宣布這一決定。
看著玉甜故意放慢的動作,玉蝶還是出聲製止了她的行為,麵對隻不過是遲早的事,再慢還是必須麵對,那不如灑脫些。
從玉甜的手上接過她拿出來的黃色衣裳,以平時的速度穿上。玉甜低著頭,不知是什麼表情,玉蝶好似不在乎一般。“走吧。”
玉蝶出現時,所有的人都已經等著會場,看著迎麵走來的玉蝶,步子不緊不慢,神情不卑不亢,一改平時的灰色道袍,更襯出她美豔勾人的的容顏,而黃色清新的衣裳並未減輕她的魅惑,反倒多了遮掩的意思,讓人覺得更有韻味。
現在的玉蝶就已有如此的容顏,將來必定和雪緋一樣禍亂世間,為了不再重蹈百年的戰事,玉蝶自然必須趕出修仙界。
“掌門師傅。”一如每次早課一樣的態度,除了一身衣著變了其他都未變。
“今日如此大排場,玉蝶可已明了此事?”華胥聲音平穩,好似這些與他而言再正常不過,玉蝶不過是個陌生人。
“玉蝶知曉,隻是玉蝶不服。各派均傳玉蝶與雪緋女王相似,疑是妖界小主,可這些可有證實,隻憑謠言就要將玉蝶逐出師門,修仙界就是如此不講究證據的國界嗎?這點無論如何玉蝶也不會甘心。”怎麼可能甘心,區區謠言竟敵過了人心,占了優勢,謠言的輿論是有多大?還是人心如此不堪一擊?
“你且說如此,難道你與雪緋如此相似隻是意外?”清茗宮一位長老如是說道,聽她話語中似乎還在計較玉蝶和清媚之間的惡鬥。
“世間無相同的兩片樹葉,但相似的卻成千上萬,豈能隻因容貌,就斷定玉蝶是雪緋的女兒。眾所周知,雪緋在百年之前,已被關入七宗煉獄,而我那時還未出生,何以說我乃雪緋之女。如此多的疑點擺在麵前,玉蝶就是想裝作不知也難。”你們若有證據就拿出來,何苦如此逼迫玉蝶承認是妖,修仙界自創界以來,就未曾有過妖敢進入修仙門派的,何苦是玉蝶這樣平凡的人。
“玉蝶不可對長老不敬,這件事為師自有主張,從今日起,玉蝶你變不再是玉華山弟子,永不得踏入玉華山,今日你我師徒緣盡於此。”華胥看著玉蝶冷冷的說道,眼睛中看得已不再是玉蝶,如在看萬惡的妖一般,若此刻能動手定然朝玉蝶動手了。
玉蝶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華胥,明明還有爭取的機會,為何不辯解就下定論,難道他也下定決心要趕玉蝶走嗎?不管玉蝶是人是妖,都要將玉蝶趕走。
玉蝶微微仰著頭,把眼中的濕意逼回去,然後還是鎮定的開口。“為何掌門師傅如此堅決?”
“你與我們終是不同。”仙妖自古都是仇敵,經過百年大戰更是結下了更大的仇恨,玉蝶若是那個人的女兒,留在玉華山豈不是養虎為患,且丟了玉華山的名聲,百年基業玉華山榮不得別人破壞了根基。
“所以掌門師傅也認為玉蝶是妖,既然如此當初為何還要收留我?”當初不收留玉蝶,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為何在十五年後,要做出這樣的決定,如此殘忍的對待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