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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政和苑陶這裏聊的歡暢,可總是有人不樂意別人太嗨,這不,一個比苑陶資格還老的老家夥,就蹦出來了。
“後生,你這全性的門規知道嗎?”
夏柳青彎著腰,走到張政身邊,不大的眼睛裏,精光閃爍,嘴裏還缺了幾顆牙齒。
他是全性宿老,哪怕是苑陶等人,也要賣他幾分麵子。
“門規,你全性有門規,老爺子,你還真會開玩笑。
祖師楊朱的理念,句不好聽的,你們誰還記得?拔一毛而利下,不為也。取一毫而損下,亦不為也,我估計在座各位沒有一個做得到吧!
既然這樣,就別和我門規,祖師爺的門規都忘了,別的就是扯淡。
我就在這,你們要是有不服我的,或者覺得我沒資格在這的,全都站出來,句不好聽的話,再座各位,能夠實打實在我手裏走幾招的,還真沒幾個。”
隨著這句話完,張政猛的一跺腳,暗勁從腳下傳至地麵,瞬間震散了腳下的土層,讓其變得極為鬆軟。
雖然整個庫房的土層都已經被張政震散,可因為力道把持的好,也就隻有幾個人感受到了腳下的變化。
“哈哈,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夏柳青離的最近,感受到腳下微弱的震動,還有地麵的觸感,直接對著張政一抱拳,退回一邊。
他雖然是前輩,可和張政並沒有關係,自然不會像對待別人那樣不客氣。
“媽的,你他媽裝什麼裝。”
隨著夏柳青退後,一個聲音突然從人群裏傳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道黑影,直接撲向張政。
看著打向自己胸口處,那赤紅色的手掌,張政沒有動,隻是盯著來人的眼睛。
“砰!”
胸口被結結實實拍中,一股炁直接透過皮膚,肌肉,打在自己髒器上。
“哼!朱砂掌,威力不怎麼樣!”
一把抓住敵人的胳膊,對著敵人腳下一戳,張政直接將他舉過頭頂,胸口一縮一漲,發出的聲音如同蛙鳴,正是太極裏的釣蟾勁。
隨著聲音運力,張政雙手直接發力,“撕拉”一聲後,敵人的胳膊已經離開身體,被張政硬生生給撕了下來。
撒下的血雨,被張政周身發出的暗勁彈開。
看也不看倒在地上哀嚎的敵人,張政麵露危險,目光掃視一圈。
“各位,還有誰不服,可以盡管站出來,今我全接了。”
這就是自信,本來按照張政的力氣,撕開一個人根本不需要用上釣蟾勁,可為了壯大聲勢,他用了,效果不錯。
不別人,就連夏禾,現在看他的目光都有點不同。
不是他們撕不開活人,異人界能夠撕開活人的大有人在。
可沒人會那麼做,因為太殘忍。
可今張政做了,而且撕開的還是自己人。
“哼!閣下對同門下手這麼狠,是不是做過了?”
一聲冷哼過後,屍魔塗君房推開倉庫大門走進來,顯然剛剛張政出手他全程都看見了。
“有嗎?怕受傷就別強出頭,強出頭就別怕死,屍魔老兄不會看不明白吧!”
冷冷的回了塗君房一句,張政重新坐回夏禾身邊,剛要伸手去摟她,就被她一把推開。
“呦!你這來時摟了一路,還上癮啦?”
沒好氣的白了張政一眼,夏禾就不在搭理他。
夏禾心裏比誰都清楚,張政根本沒有被自己迷惑,那貨隻是想手上占便宜。
“哈哈!順手,順手!”
被夏禾一推,張政尷尬的笑兩聲,這讓倉庫裏的氣氛一下緩和了下來。
每個人都有兩個相熟的人,張政和四張狂的幾人正在扯淡,重點是夏禾還有沈衝。
“張政你瘋啦?得罪正一還不夠,你現在居然又打全真內丹功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