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探病(1 / 2)

“在你家附近,很晚送你回家那次,他就在不遠處一直看著你,你也沒發現,我也沒敢告訴你。”

我心跳怦怦直跳,這麼晚了他出現在我家做什麼?我不會自作多情認為是他是想念我,又是來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嗎?

“他看你我的眼神真的可怕,明明長的那麼妖孽,可是陰冷狠厲的樣子卻讓從心底裏發寒,好象恨不得吞了你一樣,我怕他對你不利,告訴顧培中了,他說那是你前男友,不會傷害你的,讓我別操心,就那一次,後來我再沒見過他了,後麵了也就忘告訴你了。”

他是有多恨我,外人都看出來他想吞了我。現在隻要腦海一想到南措那張臉,心髒就會跟著一陣痙攣,可是又會很找虐的去翻開手裏的相冊,裏麵有太多的影像,我一個也沒舍得刪。

“他沒跟你說什麼吧?”

章煥然聳了聳肩,“沒有,看到他的神態我想起一頭狼,凶狠中夾雜中渴望,我挺好奇,他對你到底是懷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才會有那樣複雜的表情。”

我沒法滿足章煥然的好奇心,我心疼站在黑暗裏的南措,或許很孤獨也很寂寞,還是恨我吧,所以連句話都不願跟我說,我的心裏同樣象是被誰無端的挖了個大洞,空的沒有了邊。

第二天,我去醫院看顧培中,去的路上買了一束花,到了醫院,聽見鄭阿姨正在教訓顧培中,我進去又不是走又不是。

算來她跟我媽算是閨蜜,對我一直也不錯,而我爸跟顧家軒才是真正的利益相交,我爸調走了,顧家跟新任市長關係同樣很好。

見我過來,鄭阿姨抬頭看見我,衝我招了招手,“你說說,兩個都訂婚了,現在說要分手,這象話嗎?真是要氣死我了。這個誌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病房就在樓下,男朋友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一次也沒上來過。”

我有些心虛,畢竟是因為而起,周誌秀這次大概是徹底心寒了,才會想要分手。

鄭阿姨對周誌秀挺滿意的,人端莊能幹,家裏也很有背景,也算是家族聯姻,對顧氏多多少少有些幫助。

我表麵對鄭阿姨隻得幹笑附和道:“嗬嗬,是有點合適。”

顧培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好了,媽,念了一天了你煩不煩,趕緊回去吧,你不是熬了湯給爸送過去嗎?一會不要晚了。”

鄭阿姨還是依不饒的說了他好一會,這才離開。

房間就剩我們兩個人了,一下冷清下來沒了聲,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怪怪的。

經過昨天,我沒法當作什麼事也不曾發生過,那麼坦然的麵對顧培中。

我拿著花,幹幹的,“有花瓶嗎?”

他指了指漂窗上插著花的廣口玻璃杯,“就用那個吧!”

“有花呢。”

他勾了勾唇,唇邊漾出一絲笑,“沒事,把那個扔了,插上你買的,更新鮮。”

我照他說的做,一根根撿出來插上,原來在國外也上過幾節插畫課,所以也知道一些。

顧培中一邊在邊上安靜的看著我,好象也饒有興趣的樣子,

麵對他,心裏有些澀澀的,我打破彼時的沉默,說了好久想要說的話,“昨天,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說不定我真的會被砸死了。”

“謝什麼,你忘了我是警察,保護你也是應該的。”

我點點頭,“就是讓誌秀....”

我話沒說完,他驀的打斷我,“幹嘛那麼不自在,又不要你以身相許,還有,插個花,你幹嘛那麼磨磨蹭蹭的,你在變扭什麼呀。”

“我那有。”

“別嘴硬了,一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想什麼,那是我跟她的事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

他明明傷了腳,又突然從床上跳下來,嚇得我趕緊去扶他,“你幹嘛呀。”

他單腿站著,咧嘴衝我笑,讓我把輪椅推到他跟前。

我推過輪椅讓他坐下,“散步?”

“去看看誌秀。”

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就是嘛,說軟話認個錯,求她原諒。”

他突然斂了笑,很正經的告訴我,“我認什麼錯,那是本能反應,頂多隻能說本能反應是自私的。”

我裝作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他不滿的衝我扭頭道,“走啊。”

“讓護工陪你去吧,我去不合適。”他去求和解,我去了不是給周誌秀添堵嘛!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以為我去幹嘛。”

“管你幹嘛,反正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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