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培中突然咬牙切齒的問我,“這個時候還為他說話,都這樣的,你還要繼續跟著他嗎?”
我無聲的點了點頭,顧培中突然狠狠的拍了拍方向盤,“你到底是為什麼啊,長著一張好臉就好麼吸引人嗎?南措那混蛋就是一徹頭徹尾的一奸商加流氓。從小到大父母把你放在掌心裏當成寶,要是看見你被人弄成這個樣子會傷心成什麼樣子?你告訴我,是不是那混蛋威脅你什麼了,所以不敢離開他?”
我打斷他,“沒有威脅我,我就愛他,就是願意跟著他,沒有他我就是活不下去,這個答案可以嗎?”
他神情滯了一下,沒說放,他眼裏漸漸染上寒霜,冰冷的仿佛能凍人。
我不敢看他,盯著前方。
顧培中啟動了車子,我鬆了一口氣,兩人一路無話,我用眼角的餘光去看顧培中,一路他都緊抿著唇,臉拉很長。
我知道,他是恨我不爭氣。
車子走二十多分鍾,卻發現車子開的方向不對,不是往我們家的方向,而是南措家。
我心一下就慌了,這兩個人要碰上那還了得,“你這開去哪能兒呀?”
“你停下來!”
他不理我,“顧培中,你到底要幹什麼呀,你給我停下來。”
他扭頭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你給我安靜的坐好,如果你敢攔我,我立馬就去告訴你的父母。”
我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求你了,培中,真的不是南措的錯,都是我的錯,是因為我做錯事情了,是我對不起他了。”
“你夠了,我明知道你跟著那個混蛋把你自己毀了,可是我攔不住你,可我至少以為他會對你好的,他竟然這樣虐待你。再看看你這個樣子,你還要繼續鐵了心跟著他是吧,那也不能這要放過他,有一次就有兩次,你還讓他這樣欺負?我告訴你,這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知道怎麼也不能這樣放過那個混蛋!”
他邊說還狠狠的踩死油門,車子開的飛快,朝南措家駛去。
我被他逼急了,“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別管了成嗎?顧培中。”
他充耳不聞,我怒道:“顧培中,你不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我不需要你出頭。”
顧培中扭頭就衝我吼道:“就憑我是楚陽兄弟,楚陽沒法做的我都要替他做,還憑我喜.......”
他突然倏的住了口,停頓了幾秒又冷聲道:“要我現在打個電話給楚陽還是打個電話給你父母?”
我放軟了口氣,“培中啊....”
我話沒說完,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我扭頭一看,已經到了南措家的小區了,原來看著顧培中挺好說話的,沒想到固執的像頭牛。
我知道他是為我好,見不得我受委屈,可是這樣鬧下去,我跟南措要如何繼續下去。
顧培中已經跳下車了,狠狠的甩上車門,徑直往小區的公寓裏走,南措家他倒是熟門熟路。
我急的滿頭大汗,一心祈禱南措沒有回家來才好。
我的祈禱沒有靈驗,看見對講機的屏幕亮了,顧培中已經走進公寓大門,我撥腳就追過去。
“顧培中!”我在身後喊他,他壓根不理我,一個人走的飛快,進了電梯,當著我麵關上電梯門上去了,把我氣的直跳腳。
另一部電梯遲遲沒下來,我撥了南措的電話,急道:“顧培中上來找你,他大概想揍你了,你小心點。”
顧培中明明是為我出頭,卻在這裏提醒南措,可是我總覺得顧培中是警察,不會吃虧,南措在他麵前肯定就是弱勢。
南措聲音冷冷淡淡的,“知道了。”
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第一回覺坐電梯漫長的讓人煎熬,我幾乎是跑到南措的家門口,大門是緊鎖著的。
我怎麼摁門鈴都沒人開,很明顯他們倆都不想讓我進去,我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帶著鑰匙,翻了翻,果然在包裏。
居然被反鎖了,我又飽受了跟昨晚一樣的摧殘,昨天是南措和秋靜,今天是顧培中和南措,唯一讓我稍放點心的,就是顧培中再怎麼生氣,還是有理智的,不象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