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攔下那輛車,那人搖下車窗探出頭,一張很硬朗的臉龐,雖然穿著便服,但總透著一股子正氣。
“我們的車拋錨了,能帶我們回海寧嗎?”
他很爽快的點了點頭,“上來吧。”
司機說要等到拖車過來,趙青跟我上了車,我心裏湧上一陣暖流,果然是有困難可以找警察的。
“真是太謝謝你。”
我和趙青一再對他表示感謝,他看我完抱著手臂很冷的樣子,“後座有一件衣服,你要冷就先披上吧。”
我說好,在郊外吹了半天的冷風,再客氣就得到醫院去了。
在坐位上找了半天也沒見著,那人大概是看到我的窘況,淡淡的朝後視鏡瞥了一眼,“在你屁股底下坐著。”、
我一看,果然是屁股底下壓了一件警服,我有些尷尬,還是拿起來披上,“謝謝!”
一路上也無話,快到市區的時候,他問我們住那兒,我們報了地址。
他先送了趙青,然後才送我,
他有些訝異,“巧了,我也住在市委大院,不過一會路過公安局,你可能要等我幾分鍾,我回先去取點東西。”
“沒關係,到路口放我下來,我自己打車回去也可以的。”
他說沒關係,反正順路,把車開到警局,我等了約莫五分鍾,他就了來了。
我沒讓他送家門口,隻到街邊就下車了,“謝謝你啊。”
“別客氣。”
“忘了問了,你叫什麼名字?”
“顧培中。”我也沒有要認識的意思,隻是覺得出於禮貌性的問問,同樣的他也亦然,甚至沒有反問我。
我對他揮了揮手,車子很快就開走了。
連接幾天我都打車去上班,沒敢開趙副院長的車去。
沒過幾天,還是東窗事發了,那天我下班的算早,趙副院長已經在家等著我了,看那架勢是要上思想政治課的苗頭。
我訕訕的在她對麵坐下,“媽。”
“說多少遍,你不能開車,無證駕駛性質很惡劣的,尤其是你爸處在那個位置,更要自覺自律,萬一被人曝光了…..”
“我開車技術不是還可以嗎?不會出事的。”
“人交警隊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來了,還說沒事?”
我很受教的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
大概上次那趙警官想逮著我一次,不成想查來查去竟是趙副院長的車,自然也就算了。
趙副院長還要給上思想教育課,肖安的電話來了,我頭一回沒嫌棄她的大嗓門,真是救我於水火。
“我在你家門口,晚上一塊吃個飯。”
我忙不迭的應好,跟趙副院長說了,轉身就出門了。
說來也怪,隻要跟肖安在一塊,我媽就特放心,她希望我能多交些朋友,二來覺得肖安周圍的朋友也都是些有錢的富二代,差不那裏去。
其實她就想錯了,象肖安的這樣的,三教九流隻要合她胃口的她一概不棄。
一出門,就看到肖安的車,紅色的小跑,跟她的人一樣招搖,她不算是傳統意義的美女,但身上卻透著說不出的性感風情,象極了安吉麗娜茱麗的氣質,性烈如火,她很有男人緣,包括在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