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葉飛散著,凋落不能複生,我們隻有溫暖,卻沒有多餘的生命。
----------顧城
晨曦的微光一點點的灑滿人間。
病房內的沈南霜還在睡夢中,蕭子墨也因為守了一夜我餓終於忍不住趴著睡著了。
陸逸臣推開病房的門,緩緩的走近病床。
站在沈南霜的病床邊,陸逸臣的眼神沒有任何分散,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沈南霜的臉上。
看到她的臉色已經比前一天要好了很多,陸逸臣也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陸逸臣看了看自己手裏的花,過了一夜,已經有些萎靡了,但依然美麗如初。
從眾多的花中,陸逸臣隻抽出了那朵最美的。
修長的手將花放在沈南霜的床頭,然後深深的看一眼沈南霜後轉身離開……
三天以後,沈南霜痊愈出院。
因為生病的原因,公司允許她提前結束這邊的培訓回洛城,病體貼的給了她一個星期的病假。
出院的這天,大雨已經停了,久違的陽光照在沈南霜的身上,讓她覺得無比舒服。
“走吧,霜霜。”蕭子墨站在沈南霜的身邊,一手攬著她,小心的照顧著她。
沈南霜站在原地四處環視了一下,似乎在尋找什麼一直期待著出現的人。
環視了一圈以後,沈南霜眸子的隱隱藏著的光暗了下去,然後跟著蕭子墨的腳步上了他叫好的車。
車子緩緩的駛離了醫院,陸逸臣從一旁的角落走出來。
“老大。”許泊君站在陸逸臣的身後,有些感同身受的替陸逸臣難受。
許泊君作為看著陸逸臣和沈南霜一路走來的室友。
作為陸逸臣創業初期的夥伴,甚至現在作為陸逸臣最得力的助手。
許泊君可以說是少數的知道陸逸臣和沈南霜故事的人。
他也是無比惋惜,昔日的金童玉女,在現在天各一方。
明明那麼愛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卻偏偏失去了坦蕩的愛她的資格,隻能隱忍克製。
“他們的行程查到了嗎?”陸逸臣的聲音一如往常,似乎沒有收到任何影響。
許泊君看了看車子行駛的方向,聲音平和:“蕭子墨買了下午兩點的機票,直接飛回洛城,要攔下來嗎?”
陸逸臣抬了抬手:“不用了。”
說完他便轉身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車上。
蕭子墨和沈南霜並肩坐在後座上。
“霜霜,現在你想去哪裏?”蕭子墨替沈南霜捋了捋額間的頭發。
沈南霜的目光落在外麵不斷倒退的樹幹上:“你買了幾點的機票?”
蕭子墨看了看手機:“下午兩點的,還有一段時間,怎麼了?”
“沒什麼,我們去吃個飯,直接去機場吧。”沈南霜微微笑著回頭。
蕭子墨看見她眼裏隱隱藏著的不高興,看了看窗外,什麼也沒有,最終還是忍住了心中的疑問,沒有問出口。
兩個人用過午餐後便直接去了機場……
下午一點半。海市機場。
陸逸臣看著蕭子墨和沈南霜下車,看著他們拖著行禮進去。
看著沈南霜在門口的時候轉身朝這邊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