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求的看著夏侯淵。
等了他三年,甚至一度我懷疑我會等上一輩子,可是那樣我也心甘情願,既然他終於回來了,我這次怎麼可能放手?
我絕對不會再放棄他!
如果一個男人為了你,錢身份地位都可以不要,甚至連性命都不要也保護你,你還會離開他嗎?
“對,對了!還有夏侯澤……夏侯淵,夏侯澤可以證明我們的關係啊!我們的結婚證也在家裏,你跟我回去,就知道了!”
我試圖往前走,可是被保鏢死死拉住了手臂,根本上前不得。
我期待祈求的看著夏侯淵。
盡管不知道這三年裏發生了什麼,可是夏侯淵不會無緣無故不認識我了,他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不記得我了?
是因為那個時候受傷了?
我在等夏侯淵的回答,時間好像過了一個億光年那麼長。半響。
他薄唇輕啟,冷冷的看著我道,“把她扔出去。”
“夏侯哥哥,我看她是想錢想瘋了,想用這種方法引起你的注意力。”
羅曉音不滿的道。
“我不會理她的。”
我被拖了出去,視線被淚水模糊,可是還聽到他們倆的聲音……
被扔出這個公司大樓,行人對我矚目紛紛,我撐起手臂,狼狽的很。
“別再來了,不然下一次,我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臨走前,其中一個保鏢還冷冷的警告我。
我勉強站起身,扶著自己的手臂,等他們進去之後,我忽然笑了。
夏侯淵,你對我不還是心軟了?
你不讓我接近你,我偏偏就要接近你!
回到自己的車旁,拉開車門,我坐了進去,手握方向盤,手還有點抖。
害怕,激動?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樣一種情緒,但我知道,我還會繼續下去!
一猜油門,車子緩緩開出停車位。
今到家中午了,夏侯恩把家裏鬧得有些雞飛狗跳,回去的我正好看到這副場景,有些生氣。
“夏侯恩!”
我冷冷的嗬斥道。
夏侯恩正躲在簾子後麵,聽到我的聲音,怯怯的不動不動了。
那些被他鬧得有些頭疼的女傭人來到我麵前,其中有個女孩對我著急擺擺手,“林姐,您別凶他,孩子會害怕的!”
我也有些頭疼了,還有些不耐煩,“你們別慣著他,該的,再調皮搗蛋了,就揍他!”
那邊躲在簾子後麵的夏侯恩身子一抖,然後站的僵直,有傭人在偷瞄,然後笑出了聲。
我走了過去,一把他身前的簾子掀開,夏侯恩嚇得一跳,縮在那裏,害怕的喊了聲,“媽媽……”
他頭上居然頂著些白色的毛毛?
這是什麼毛?
我皺眉,彎腰低頭一看,居然是狗毛?!
“你在家又欺負甜甜了?”
我板著臉問道。
甜甜是我們家養的一隻二哈,三個月買回來跟夏侯恩一樣大,現在已經可以馱著夏侯恩到處跑了,一起拆家。
“沒有沒櫻”
夏侯恩連忙擺著手,跟我解釋,然後又委屈的放下手站在我麵前,腆著肚子攪著自己的衣角淚眼汪汪的道,“這是我騎在他身上,不心拽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