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是傻子!”
夏侯淵順著我的話,“你先別話了,保存體力。”
我感覺我出了一額頭的汗,隨時都要昏過去,最後終於到了醫院,護士讓我躺在了架子上,最後把我推進了手術室。
等我出來的時候,她們推著床車,把我送到了病房,而我虛弱的睜著眼睛,感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又是這種感覺……
我討厭這種感覺,上次心髒手術,我感覺真的快要死掉了!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渾身插滿管子,喉嚨裏,手上,胸下麵,尿管,等等……我想話不得,我想喝水喝不得,渾身沒有半點力氣,根本動彈不了,就像一塊案板上的魚肉!
那不是人受的罪,所以,人怎樣都好,不要進醫院!
好半才適應過來,夏侯淵在我床邊守著,我眼睛虛弱的隻能睜開一道縫,看到了夏侯淵那張俊美卻討厭的臉,可他的臉上居然是滿滿的緊張?
“雷先生,您不要擔心,雷太太沒事,就是今後必須注意……”
醫生在跟夏侯淵著什麼,我聽到一部分,最後眼睛又不受控製的合上,睡著了。
睡夢中我看見了一副副奇怪畫麵,夏侯淵嘴角掛著邪氣的笑,挑起一的下巴,然後吻了下去……
還有他站在黑暗與光明的交界處,冷冷的看著我,笑容不屑又冷淡,然後離我越來越遠……
我還夢到一個稚嫩的聲音,是個男孩的聲音,奶聲奶氣的。
“麻麻……麻麻……”
可是我看到我的孩子在哪裏,於是拚命尋找著,最後找不見,忽然看見夏侯淵抱著一個光著屁股蛋子的嬰兒,轉身帶著他走了。
我追了上去,卻怎麼也追不上,最後猛然驚醒。一醒來,感覺到一雙手拿著溫熱的毛巾在我額頭上擦拭著。
我掀起眼皮,有氣無力的看著夏侯淵,他看到我忽然醒來,臉色明顯一僵,但很快恢複淡定自若的模樣。
要不是我現在半分力氣沒有,我真想一巴掌打開他的手。
隻是,我懷孕了,我肚子裏還有孩子,我的手現在裏麵插有針,我沒有必要為了跟他置氣再傷害自己。
沒有必要。
回神之後,我垂眸看向我肚子的方向,現在我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我害怕,我肚子裏的孩子會像我做夢裏夢見的那樣,被人帶走了。
半響抬手摸摸自己的肚子,還是鼓著的,我鬆了口氣,心算是稍微安定了下來零。
直到現在這一刻我才明白,這個孩子才是我最應該重視的,男人什麼的都滾開吧!
我的孩子沒事,這次產已經很危險了,今後必須注意情緒不能激動之類的,在醫院我真的一都不想呆,飯菜難吃的要命。
夏侯淵最後把我帶回家去了。
在家呆了幾後,我沒有看見一,便隨口問了句,“一呢。”
安娜笑容有些僵,隨即掩飾了過去,她笑笑,“林姐,那個姑娘,已經被解雇了,被送走了。”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