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清被她噎了一下,頓時就有點氣惱:“你別以為你伶牙俐齒的,我就不能怎麼你,廷宵他隻是現在還不明白,等到時間長了,她就會明白誰才是最合適他的!”
“還有,今天是安歌的宴會,我知道你和那個女明星關係好,但是你今天要敢在宴會上動手腳,我回去可饒不了你!”
林知清壓著聲音對她放了一番狠話,景佳人也微笑著點頭稱是:“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不讓安小姐和徐小姐在我身上動手腳。”
她絲毫不禮讓,堵的林知清也說不出來什麼,隻能撇開她去同其他夫人散心。
這婆媳兩人的講話都是隻有兩人能夠聽見的音量,因此在外人看來,她們就是一對關係融洽的豪門婆媳。
景佳人和林夫人的舉動被一旁坐著的徐青衣盡收眼底,她身旁坐著今天的主角安歌,此時正在替她打抱不平。
“我記得之前,你和霍先生的關係很好啊,怎麼一轉眼他都已經結婚,娶得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徐青衣冷淡地喝著香檳,對此事不置一詞。
“青衣姐,你看我現在已經是沈家的未婚妻了,那霍家未婚妻的身份原本也應該是你的,咱們兩對人珠聯璧合,簡直就是天造地設。可是你現在連霍家的門都進不了,這要是我肯定不會甘心的。”
安歌自己的事情順暢無比,就開始多嘴起別人的事情來。這當然也是因為她單純的討厭作為薑黎閨蜜的景佳人的緣故。
徐青衣放下手中的香檳杯,說道:“你不甘心什麼,怎麼,你還能幫我去掙個總裁夫人的位置回來?”
“被心機女擋在前麵,咱們這些平凡人不管怎麼努力,都沒用!哪怕那些東西原本就是咱們的。”徐青衣十分悲哀地說。
安歌就像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小姐妹一樣,伸手拍了拍徐青衣的肩膀,真誠地說:“不能這樣想,你看,我之前也是很危險的,從國外回來那次被家裏人各種責怪,現在不也是熬出頭了麼?你千萬不能放棄,咱們現在即便不能一下就把東西搶回來,平時該做的努力也不能少做……”
徐青衣和安歌在旁邊你一言我一語地惺惺相惜著,遠處的景佳人,也正和沈二小宋坐在餐桌邊吃著東西。
“有什麼異常嗎?”景佳人吃了口魚生,頭也不抬地問道。
來時口口聲聲地說著“打拜安歌”的沈二此時正在和一隻蟹鉗奮戰,就剩小宋業務能力在線,一邊嗦著花螺一邊含糊不清道:“沒什麼不正常的,來賓的底細……都很幹淨,嘶——下人們也都是手腳利索的,還有些從安家帶過來的家仆,出了事也能……追根溯源。”
景佳人看著這二人投入的模樣,心道也是指望不上了。
她吃了兩口魚生,感覺有點口幹,便離開了席位去了衛生間。
沈二和小宋還在餐桌上大快朵頤,周遭的一切瑣碎而正常,沒人關注這小小角落裏少了一個人。
就在景佳人離席之後,宴廳角落裏,一個穿著酒店服務生製服,帶著帽子口罩,一直站在場邊隨侍酒水的服務生忽然也跟著去了衛生間。
並且在景佳人進了衛生間之後,將門從外麵鎖住,在門前擺了個正在維修的路障。
景佳人踩著高跟鞋進去衛生間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同,這個衛生間正在宴廳左側不遠處,按理說用這個衛生間的人應該很多才是,可她進去的時候,裏麵非常安靜,好像隻有她一個人使用一樣。
而等她鎖上隔間門坐在馬桶上時,又聞到一絲不同尋常的香味,混在酒店衛生間一貫濃重的清潔檀香裏,並不那麼突出。
景佳人覺得,自己明明沒有喝酒,可是進了衛生間之後,竟然有一陣陣醉意襲來。
她努力整理好衣服,打算從衛生間走出來,可是沒等她站起來,雙腿就是一軟,她重重落在馬桶蓋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景佳人中藥了。
她渾身沒有力氣,意識也逐漸渙散,昏迷之中她感覺到這次的迷藥與上次被擄走時吸入的香味十分類似!
她努力整理好衣服,打算從衛生間走出來,可是沒等她站起來,雙腿就是一軟,她重重落在馬桶蓋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景佳人中藥了。
她渾身沒有力氣,意識也逐漸渙散,昏迷之中她感覺到這次的迷藥與上次被擄走時吸入的香味十分類似!